大戰之後的日子陷入了短暫的,詭異的平靜,我在畫音所住的別墅區了以每個月兩萬的價格租了兩棟別墅,和畫音做了鄰居,暫時,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戰當天,曾雄帶人掃蕩了半個陽城裡屬於曾文倩的産業,引起了軒然大波,而曾文倩的反應也很專業,趁著我們將傷員送到醫院的岔子裡。
她的人反手也給我們來了一個大掃蕩。
曾雄和畫音所剩不多的場子也是損失慘重。
此消彼長,盡管我們和曾文倩的實力差距有所減小,但目前的差距依舊明顯,畫音和曾雄依舊保持著剋制,段時間之內不像是有對曾文倩動武的打算。
至於我,每天忙著給死去弟兄的家屬送錢,每個人二十萬,如果家中困難,我也會再補一些。
但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生活拮據的人,不得意才鋌而走險跟著我們在刀尖上闖生活,於是乎,大部分的家庭我除了給錢之外,還承諾以後每個月會給一部分的生活費用。
畫音給了我五百萬,我本身從北京帶回來了兩百萬。
本來一不小心就變成小富翁的我,在短短幾天之內再次變成了赤貧的狀態。
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必須得這麼做,
淑蘭姐回到我的身邊之後,我隱約之間覺得有了些不同,我所預想的,見面時候的激動場景並沒有出現,我去畫音的別墅接她,她只是默默地上了我的車,什麼話都沒說。
這種相對的冷淡讓我心中很不好受,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做,我猜想她大概知道我和曾韻之間産生過的一些曖昧。
我覺得只有這種事情才會讓有道德潔癖的淑蘭姐如此對我。
但能怎麼辦呢?
是我對不起她,我也只能期待著某個機會,能夠和她解釋清楚,我和曾韻之間並沒有真的發生什麼。
但回來之後卻和之前不同了,我得照看新的産業,得照顧各個弟兄的飲食起居。
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盡管馬哲會在各個方面幫我,但還是有很多東西需要我親力親為,光吃飯的問題,解決起來就廢了我老鼻子勁兒。
還有交通,吃喝拉撒等等,忙的我煩不勝煩。
索性一步步走入正軌,半個月之後,我才迎來了回來之後的第一次危機。
吃了虧的曾文倩給曾雄和畫音送來了信件,她希望和解,畫音打電話給我通知的時候,我正在醫院給王傑辦出院手續。
收到訊息的我,立刻給在酒吧處理生意事情的馬哲打了電話讓他趕回去。
一個小時之後,我和王傑馬哲三個人來到了畫音的別墅。
出乎意料的是,曾雄和曾韻也都在這裡。
進門之後,我便有些激動,我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曾韻了,回家之後,她便音訊全無,盡管我忙這忙哪,還期待和淑蘭姐緩和關系,並沒經常聯系她。
可僅有的幾次電話簡訊,都沒有半點迴音。
曾韻瘦了,也沉靜了一些,她現在幾乎是劍不離身,手中沾染過鮮血之後,她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巨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