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已經卑鄙到了,不惜刺殺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以獲得金錢,權利和勢力的時候,他會介意更卑劣地去債贓嫁禍麼?
<101nove.k和他那幾個弟兄,在曾韻的劍韻開業之前潛伏了進去,他們隱藏著,在關鍵時刻給予我幫助,而我不同,我偽裝成了服務員。
一個端茶遞水的服務員。
我的計劃很簡單,裝成服務員,給賀彪上酒,在酒裡下毒。
因為當天的酒水和服務都是外包的一家高檔酒店,而哪家酒店剛巧還是賀彪自己手下的産業——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訊息。
毫無疑問,這讓我心中更加安穩,但是毒藥不好搞,萬不得已之下,我再次給馮山打去了電話,說了我需要的東西之外,他只是恩了一聲告訴了我一個地址就掛了電話。
我最終找到了那個玩意,在一個超市的儲物櫃當中。
一個小小的膠囊,被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裝著。
我多少有些緊張,把小玻璃餅子妥善地放在了胸前的口袋裡,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毒藥,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我也沒興趣問。
緊張地又等了一天,到了星期五的上午十點之後,劍韻開業了,門前是熱鬧無比,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安安靜靜地坐著等待著。
曾韻打扮地很漂亮,穿著一身修身的練功夫,把她玲瓏有致的青春的身體勾勒地玲瓏有致,我看著不由自主地發痴。
迎來送往,忙前忙後,她按照我的要求,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熱情洋溢地彷彿真的是一個初來北京開店的,野心勃勃的年輕老闆一樣。
雖然我知道,她的心中大概和我一樣焦慮。
等待著,等待著,十點到了,客人們排著隊走進了劍管,可賀彪沒有出現。
我平靜地等待,一刻鐘,半小時,當所有的客人全部進場之後,賀彪依舊沒有出現,我捏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怎麼辦?賀彪或許有什麼事情去忙,結果沒來?
還是他當初說要來只是一時起意,現在就把這事給忘了?
我不知道,但心中已經焦躁了起來,我站在二樓的一間隱蔽的休息室裡,透過窗簾的縫隙一直在觀望大門之外的情況。
一清二楚,賀彪沒來。
我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已經在這裡潛伏了很久,我身後有個託盤,上面的兩杯酒都是投了劇毒的酒水,我看著窗外,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可他遲到了,甚至不到。
我壓抑著給曾韻打電話詢問的沖動,伸手拿起身邊的茅臺喝了一大口——臨陣才發現自己有多慫,得靠酒來壯膽。
這個時候,一輛寶馬停在了門口,一個服務員立刻迎了上去,我本來沒太注意,因為事先已經查過,賀彪的座駕是一輛路虎。
可下來的人卻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一個身材高大,舉止儒雅的一個男人從架勢位上下了車,他面沉如水,把車鑰匙遞給服務員的時候順便說了句什麼。
那個人是謝老師。
我有些震驚,他和曾韻應該沒有什麼交集才對,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會不會是來找我的?要是待會賀彪出現,我卻被他認出來了怎麼辦?
我和王燕合夥坑他,他會不會是來找我麻煩的,最不濟,也應該是來找我詢問的吧?
轉身出門,我沒有任何猶豫,不能讓任何情況影響今天的計劃,我用隱藏在衣領當中的話筒通知jack他們,讓他們待命之後,我匆匆下樓。
一樓大廳裡全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