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帶譏笑,坐在她旁邊的妖豔女學生一臉挑釁地看著曾韻,曾韻不屑於理她,帶著墨鏡聽歌,根本沒關注我們的對話。
我聳聳肩笑道:“小孩子的幼稚賭注,別跟成年人說,誰輸了誰把自己的車砸了,玩不玩?”
我的話也滿是嘲諷,你不是說我老麼?我還要笑你年輕呢。
他臉色一變,我相信他絕對不是心疼車,他身邊的女伴哈哈大笑道:“土包子,你知道這卡宴值多少錢麼?你那車有資格和它比?”
我聳聳肩膀,聽到這話的曾韻卻輕輕摘下了墨鏡,她看著那妖豔學生冷聲說道:“李豔,有種和我比比劍術,仗著男人撐腰你得意什麼?”
邱敬明的臉色再次一變,他想護著身邊的女人,但似乎不想和曾韻為難。
李豔嘟嘟嘴,有些委屈地沒再說話。
黃毛看著我冷笑道:“行,跟你這個窮鬼說車你也不能懂,就這麼著吧,誰輸了誰砸車,砸到不能開為止。”
我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關掉了車窗。
他再次一馬當先,進入了高速入口,我開著車跟著他,這個時候是沒必要逞能的。
曾韻在我身邊笑道:“你這車是真的不錯啊,剛剛趕超後面那些車都不顯得吃力,你多少錢買的?”
我從後視鏡了裡看了一眼那些被我超過,現在偃旗息鼓像是敗軍一樣的車隊,心中有些好笑,說道:
“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買的起這樣的車,別人送的。”
她驚訝地問道:“誰這麼大方?”
我笑著說有錢人,說話間,我們已經上了高速,紅色的卡宴就在不遠處,壓著車速,顯然在等我。
人品還不錯啊,知道講規矩。
我開車攆了上去,當我靠近他的時候,卡宴才猛地提速,剛剛好和我差不多的車速,同起點起步。
我已經興奮了起來,直接催檔提速。
路面很寬,又是直線,這種比試總有一點掰腕子的感覺,比的東西直接而暴力。
卡宴很快,開在路上彷彿是一團飛速移動的紅色火焰,但我的車始終在他的車邊幾米遠的地方,這樣的開法多少有些危險,但我的車比他的穩,我不介意比膽量。
而且隱隱之間,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賓士還沒到極限,而他的卡宴卻已經踩死了油門。
我有些得意,心中也生出了些別的意味,我故意保持著車速,只是保持著一個大略相當對的速度,然後我開啟了車窗。
他的車窗也開啟了,我在挑釁,而這個驕傲的年輕人立馬對我回敬了,他的臉色有些難堪,似乎已經知道我的主意一般。
我笑了笑說道:“小夥子,車不錯!就是慢了點,磨磨蹭蹭的不像老爺們開的,你玩不過的,認輸吧,我不要你砸車了!”
聲音很大,因為風速太快,聲音小了他肯定聽不見,我大聲喊著,但目光依舊在注意路面,他的回複聲音也很大,但我還是故意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