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救我的人,我看見刀疤不緊不慢的下車,來到了我的身邊,看著不遠處一臉陰沉的矮胖子冷哼了一聲。
見狀,矮胖子面有不甘,大聲喝到:“撤!”
來的快,去地也快,刀疤的人不多,也沒有繼續追趕。
我趴在地上,心中稍定。
刀疤伸手扶起了我,問道:“怎麼樣?”
我疼地說不出話來,只能搖了搖頭。
他輕輕揮了揮手,幾個人就走過來扶著我鑽進了麵包車。
車子開的飛快,刀疤坐在我的前面。
我向他道謝,他只是淡淡搖頭,一語不發。我和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很快,我們來到了醫院。我也終於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夢裡有人哭著叫我的名字,深情而愧疚。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見到的是哭成淚人的淑蘭姐和一臉平靜的刀疤。
畫音也在,她站在我的病房當中,從落地窗俯視外面的景象,手中還端著一杯紅酒。
我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在醫院喝酒,有點鬱悶地安慰了一下淑蘭姐,然後問道:“是什麼人?”
畫音回頭,美麗的臉,不管看到多少次,都一樣地讓我感到驚豔。
她淡淡笑著問道:“是什麼人有區別麼?”
我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意思?”
她看著我冷笑了一聲說道:“現在半個陽城市都要找你麻煩,剩下的一半等著看你的戲,還有剩下的幾個都是恨不得現在就要你死的狠人。”
我痴呆一般看著她。
她笑著問我說道:“現在呢?是誰還重要麼?”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還是很重要的。”
她不大在意地搖搖頭說道:“養傷吧,過幾天給你任務。”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她和刀疤快步離開。
她的離開讓淑蘭姐更加難過了,淑蘭姐一臉紮進了我的懷裡,訴說著我昏迷的這一天以來,她對我的擔憂。
我胃出血,腸道受損,幸運的是對方並沒有下死手,我沒有受到不可修複的重傷。
我在醫院裡待了幾天,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二十四小時門外都有人照看。
幾天之後,我終於初步恢複了健康,我也終於做了決定。
我要保護好自己和淑蘭姐,不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我需要強大起來,我需要尋求畫音的保護,換句話說,我要重新和畫音合作了。
可萬萬沒想到,她給我的第一個任務,竟然就是回曾文倩的別墅,繼續做曾雄的女婿。
25. 再入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