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時至今日,卻連半點不高興都不能表現出來,她怕兄長會擔心。
她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姑娘,她也可以保護家裡人。
“哥,如果真的和朝廷開戰,叔叔會被連累嗎?我可以帶上叔叔嗎?”
謝隱淡淡的說:“叔叔已經從謝家退下來,名義上和謝家沒多大關係,不會受到連累,所以事情,哥一人扛。”
謝瑩只是試探性的問,卻得到這樣的回答,心情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後面她也沒心情逛下去了,他們買了點東西就往山上走。
他們剛走進院子,沈知月恰好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揉著腰,看上去狀態不好,卻又滿臉紅潤,氣色不錯。
謝瑩走過去:“沈姐姐,你哪裡不舒服嗎?我去叫葛神醫給你看看。”
沈知月害羞的擺擺手:“不用了,老毛病,休息一下就會好,對了,你們到山下都買了什麼都東西?”
謝瑩興致缺缺的說:“成親的採購會由鎮上媒婆出手,根本用不著我,我就是去瞎逛了一會兒,對了,這是我哥特地給你買的蛋黃酥,這家酒樓的蛋黃酥可是一絕。”qqne
沈知月看到金燦燦的蛋黃酥,心情特別好,她拿起一顆,抬頭就看到柏暝羽站在門口,臉色很不好。
她眉頭微微皺起,這又這麼了,她沒惹他不高興吧。
謝隱換了身幹練些的衣服,打算上山去巡邏,這裡的路謝家比較熟,比較遠點的地方,都是謝隱帶隊,而柏暝羽只在附近逛。
謝隱從他身邊經過,他忽然想起謝隱昨夜說的話,警告道。
“不管你對月兒帶有怎樣的心思,適可而止,她如今是本王的夫人。”
謝隱乍一聽他這話說的莫名其妙,但仔細琢磨,又有跡可循。
“王爺說的可是蛋黃酥,那不過是感謝沈姑娘幫了我的忙,除此以外,沒有任何別的心思。”
“最好如此。”柏暝羽對於月兒的桃花,習慣性從根源上掐斷。
謝隱笑了下,朝山上走去,這段時間的充分了解,雖然他們的父母因老王爺而死,最大仇人當然是坐在龍椅上那位,冤有頭債有主。
柏暝羽聽到他是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放心不下,月兒對待感情總是後知後覺,反應比較遲鈍,比如封亦的真實想法。
他走進院子,把她手裡的蛋黃酥奪過,一口塞進嘴裡。
沈知月見食盒裡還有那麼多,不跟他生氣,她重新拿起一個,正要放進嘴裡,又被他搶了。
他一把塞進嘴裡,沈知月見他吃的那麼急,剛開始並沒有多想什麼。
“柏暝羽,你這麼餓,是不是昨晚累壞了,你身體怎麼變得這麼虛,要不然找老葛給你看看?”
是不是新傷加舊傷,所以他現在體質虛弱,誰讓他昨晚那麼能折騰。
謝瑩並不知道他們討論的是少兒不宜的話題,只是單純的把他們當朋友,不管他們誰生病,她都不言以看到。
謝瑩抬頭看到老葛採藥回來,急忙開口:“葛神醫,王爺身體不舒服,你快過來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