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月撐著他身體往前走:“你還記得月圓之夜的約定,就在明日,只要真相大白,到時候你的處境就不會如此,你若是留下,我也留下。”
封亦廢了雙腿這段時間,難得安靜,沒有完不成的任務,沒有終日血腥,他想了很多,他也有些懷疑義父預言者的身份。
封亦見她固執,鬆了口:“我知道條密道,我們可以暫時躲在裡面。”
“好,我扶你去。”沈知月撐著他身體往前走。
他們趁亂躲進那條偏僻的暗道裡,沈知月和他面對面坐著,牆壁上點燃蠟燭,昏暗的光線依舊能看清她脖子上的指印,可想而知義父用了多大的力,想要讓她死。
封亦從腰間拿出藥瓶:“你脖子上的傷。”
他身體往前傾,朝她脖子伸出手,卻依舊夠不著,他如今這副身體連給她上藥都困難。
沈知月察覺他異樣,伸手捂住脖子:“只是一點小傷,不打緊,倒是你,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他是不是想殺了你?”
封亦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義父暫時還不會殺我。”不過這次之後,估計他會死。
“只要我們在這裡熬到第二天晚上,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義父雖然有野心,但他不會搞錯預言者的身份。”
預言者對於鳳族來說,是大事,很重要。
沈知月看著他:“如果親爹當真是預言者,那我們就栽了,要死一起死,反正這件事也是我先挑撥你做的。”
但如果國師不是預言者,那他們就逆風翻盤了,京城和眼下的困境都能解決。
封亦微微蹙眉:“月兒,你明明可以平安度過一生,為何要摻和進來?”
“自從知道他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這宿命我是逃不掉了,我現在只希望柏暝羽能平安的活著。”
她的夢一半已經成真,不能讓另一半也成真,她必須拉國師下臺。
沈知月突然認真起來:“封亦,你說結果能夠造假嗎?”
他毫不猶豫搖頭:“不可能,預言者驗證身份,是不會有錯的。”
他們聊了很久,最後靠著石壁睡了過去,許是和國師一番較量,拼盡全力,他們再次醒來,洞口天色全黑。
一輪皎潔的月光照下來,沈知月喊醒身旁的人:“封亦,月亮準備圓了。”
封亦雙臂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但這具殘廢的身體,他暫時還不太適應,有些無奈朝她伸出手。
“扶我出去。”
沈知月吃力的扶著他出去,鳳族的守衛看到他,想攔,又不敢攔。
主上是預言者,在鳳族猶如神一般存在,可公子平日待他們不薄。
“公子,主上已下令,若是見到你,就活捉。”
“今夜是月圓之夜,我要求重新測一次預言者。”
他們面面相覷,為什麼突然要重新測一次預言者身份,他們看著兩人從面前走過,來不及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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