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可是正常男人,喜歡女人,他季天寶長那麼大還沒露過怯,但這人已經明確向他表達過喜好。
他莫名有些擔心和鳴羽待太久,會讓他清白不保,以後他還怎麼說自己喜歡女人。
“我,我們走。”
季天寶揮手示意,下人跟上他,他腳步有些急促,飛快離開現場。
沈知月探頭出來,瞧見外面沒什麼人,忍不住朝他豎起大拇指。
“你可是堂堂王爺,可以這麼不要臉面嗎?”
柏暝羽勾住她的腰,推著她進房間,俯身,頭貼近她耳邊:“本王這都是為了誰。”
沈知月伸手抵著他胸口:“你這責任太重,我有些背不起。”
他瞧著她這個樣子,更像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捏著她下巴,強迫她對上她視線。
“既然月兒負擔不起,要不然本王還是解釋下,是月兒一廂情願。”
沈知月瞬間求饒,季天寶是看到個女人眼神就放光,她會被糾纏死的。
這鳴羽的名聲不要也罷,不會代入王爺身份的,她討好的給他順毛。
季天寶回到自己院子,坐在躺椅上,拿起茶喝了口,平復情緒。
“那個鳴羽看我的眼神有點問題,以後不許讓他靠近我。”
“是,老爺。”院衛在旁恭敬的說著。
布鋪掌櫃熟悉路走進院子:“老爺。”
季天寶看到他,心裡火苗就蹭的點燃,把手裡的茶杯朝他扔過去。
掌櫃聽到風聲,抬頭看了眼,見茶杯朝自己的臉飛來,但他不敢躲。
茶杯正中他腦門,落在地上,破碎,四分五裂。
血珠子從他頭上滾落,掌櫃嚇到了,季天寶卻不以為意:“給你狗膽子了,竟然對自己人下手。”
掌櫃慌忙跪在地上:“老爺,實在是你把店裡的上等布料送給女子,店鋪開支入不敷出,這麼多下人的衣服要做,實在騰不出銀子了。”
他們送貨外地的款銀,一部分不還得入貨,還有部分已經進了季家的賬簿,店裡一直沒什麼生意,他實在拿不出銀子買很好的棉了。
季天寶拿起另一個茶杯,揚手要砸他:“這麼說來,還是我的錯。”
掌櫃在這刻有些怕了,他還有妻兒等著他回家,他瘋狂磕頭。
“老爺贖罪,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你若是沒辦法,我請你做什麼,費銀子?我從不做善事。”
有些銀兩,裝進口袋不好嗎,銀子能砸的人屈服,他為什麼要這些虛名。
掌櫃哀求著:“老爺,饒我這次,以後我不敢了。”
“鳴羽那小子表現的怎麼樣?”
“他很有實力,還為店鋪生意出謀劃策,讓我們把次等貨賣給小攤,這樣能有一筆錢回籠,主要店鋪此等貨積了太多。”
出外地那批貨,是好夾著次,每次都要進一批此等貨新款,這一來二去,此等貨就越積越多。
季天寶覺得是個不錯的想法,只要能讓銀子進口袋,虧點,好過不掙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