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鎮入口停了輛馬車,他把她抱上馬車,將她腦袋輕靠在視窗,他微涼的指腹,掀起她擋住臉的髮絲。
又要把她交給南王,但願這次南王能夠保護好她,不再讓她受傷。
亦坐在她身邊,靜靜看了她許久,算算時間,南王應該趕來,他必須要離開了,眼神裡充滿不捨。
他伸出手撫摸了下她的臉頰,就像是做賊般小心翼翼,眼神很是貪戀,想時間定格在這刻。
柏暝羽帶著他們來到鬼鎮入口,看到門口的那輛馬車,刻著鳳尾花標記,他走過去,掀開簾子,看到她倒在馬車內。
他跳上去,給她把脈,並沒有中毒,他抱起她離開。
躲在角落裡的亦,看到他們離開的背影,確定南王接到人,便回去覆命。
良坐在椅子上,打量他:“你對月兒起了不一樣的心思?”
亦以為這是指責自己不該動情,急忙跪在地上:“我知錯。”
他伸手製止亦再說下去:“年輕人控制不住自己情感在所難免,柏暝羽遲早都是要死,到時候月兒就會是你的。”
亦用力拽緊拳頭,他的雙手雖然沒有沾染太多無辜人的鮮血,但也染了血,這條路已經沒有回頭的。
聽著主上的話,他心狠狠動搖,更加堅定只要柏暝羽死,他就能和月兒永遠在一起。
他們離開鬼鎮,找了兩輛馬車,三位副將和十一姨娘同一輛,於清做轎伕,一群人朝京城去。
沈知月醒過來,看到板起臉的柏暝羽,她伸手撫摸他眉心。
“你是唯一倖存者?你殺了那些副將是嗎?”
柏暝羽冷冷的說:“死的是兇手。”
沈知月看著他,什麼,他們合夥找出兇手,這麼說來,他們在這場遊戲獲勝了,大家都好好活了下來。篳趣閣
她就知道他一定會有辦法,不會依靠殺人來獲取這場遊戲的勝利,不過親爹的警告,讓她不敢大意。
她畢竟和他身份有別,如果一旦她的身份曝光,整個京城都容不下她,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柏暝羽摟著她,享受著重逢的喜悅:“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沒有,他們只是拿我催促你動作快些,除此以外好吃好喝的。”
柏暝羽聽著心放下來,沒有傷害她就好:“休息一下,我們回京城。”
這段時間她一直以真面目示人,這要回京城,沿路怕被人發現端倪,她還是先把易容戴上。
到了客棧,他們下馬車,三位副將看著他懷裡的女人長得不一樣了,張了張嘴,但因為這人多嘴雜,還是沒問出口。
沈知月笑著說:“這一路,我都要用這張臉和你們見面,各位副將多擔待。”
這說話的語氣,是小夫人無疑,只是為何小夫人的面容不能在京城公開,難道這另有隱情。
他們吃過飯,早早上樓休息,沈知月躺在他懷裡:“柏暝羽,如果有天,我們是敵對的身份,你會殺了我嗎?”
“月兒,你和本王永遠都不可能是敵對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