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暝羽伸出手臂,攬住她的腰,將她拉到腿上。
“這舞,你可在方傾昀面前跳過?”
沈知月瞧他這眼神有些危險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舞真的能讓他熱血沸騰?
不過當初跟老師學這舞的時候,同學們只是當成藝術交流,還從未想過慾望這層。
他見她在猶豫,不滿的咬上她嘴唇:“還要想這麼久?”
沈知月認真的說:“方傾昀都離開這麼久了,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快忘記,怎麼可能還記得做過什麼。”
她這話,讓柏暝羽的臉色變好,知道忘記就好。
沈知月睡了那麼久,跳場舞,整個人舒服很多。
此時,她有點心大:“於清,我們去逛逛。”
她準備站起來,卻發現腰間的手臂很牢固,固定在她腰上。
沈知月扭頭看了眼,柏暝羽讓她重新坐回原位,他嘴唇貼著她後背,親了下。
“撩了本王就想跑?”
“這,這就是個誤會,柏暝羽,這是藝術交流,不叫撩。”
“是嗎?”
柏暝羽一副,看你還能不能跑掉,吃人的眼神,她知道要淪陷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她推開他,站起來就跑,還沒跑幾步,整個人就被扛起來往房間走去。
沈知月踢騰著腳:“柏暝羽,你放開我,我還是病人呢,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整個人落在柔軟的床上,他俯身圈住她:“再說一次。”
“我。”
看到他這鷹隼盯食的樣子,她愣是一句說不出來,她下次要再在他面前跳這舞,她就廢了自己雙腿!!
“那,什麼,你輕點,唔。”
夜幕降臨,她只感覺周邊搖搖晃晃,緩緩睜開眼睛,見他們在馬車上。
她坐起來:“柏暝羽,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柏暝羽將她摟進懷裡:“天下之大,月兒想去哪兒我們便去哪兒。”
他們這是要永遠離開京城了?!真是有些像做夢,很不真實。
沈知月抱住他手臂,稍微仰起頭:“柏暝羽,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你為什麼願意和我離開京城?”
他那麼在意這裡的百姓,而且第一次見面,他就是利益至上的人,辭官就什麼都沒有了。
名利就猶如過眼雲煙,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他就這麼答應了。
他們已經離開京城,但身後的眼線就沒少過,只不過他們沒有上前,不管是誰派來的,他只當沒看到。
柏暝羽握住她的手,他們在一起經歷了這些,有些事也不該瞞著她。
“辭官是皇上提議,調查鳳軍遲遲未有進展,本王每一步都被人算計在內,於是皇上就想借辭官之事,讓本王放手調查此事。”
沈知月不高興的鼓起臉,原來所有的深情終究錯付,不是,他還演的那麼真。
她差點真的以為他是為了她才離開京城,她都快感動落淚了,原來他心中一直就只有朝廷。
柏暝羽見她不說話,捏捏她的臉:“月兒生氣了?”
“我就是覺得,我不應該讓你在事業和愛情做選擇。”結果難受的是自己,這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