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幾下,她手就有點累,氣很喘,這要是停,都不夠賠柏暝羽的。
沈知月把棍子杵在地面,望向身後的人:“於清,你來,我不喊停,不許停。”
她看到一邊有張空椅子,也不管是不是有主,直接坐上去休息。
於清想到他敢欺負王爺,連帶手上的動作都重了些,一下,兩下。
卞昔能感覺到她下手力道不足,應該不是個練家子,但就憑她身邊的侍從竟和南王身邊的貼身侍衛是雙生子,可見他們關係不一般。
可整個京城並沒有傳出南王對哪個公子這般重視,於清的棍子又再次落在他身上,他悶哼了聲,這是下死手。
卞昔轉身,手臂擋住,用力推開:“本將軍是讓這位公子打,並沒有答應能讓別人動手。”
皇上站著,從寶順手裡拿過茶細品,一副不管事的樣子,之前他是這麼說的。
沈知月晃動酸脹的手腕,沒想到這人這麼賤,竟然主動要求她打,那她就不客氣了。
她要站起來的時候,柏瞑羽握住她的手,讓她不要繼續了。
沈知月一把甩開他的手,不行,這人打他那麼重,養了幾天,傷口還那麼觸目驚心,她不多打點,真是便宜他。
她奪過於清手裡的棍子,用力打在他身上,她雖然力氣不大,但耐得住,從天亮打到天黑。
夜幕降臨,她跟著柏瞑羽回到帳篷,他往她腫起的手腕抹藥。
這藥有點刺激,疼的她忍不住抽了下,柏瞑羽強行摁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現在知道疼,剛才不是挺勇的嗎,她還是太嬌氣了。
於從端著茶水進來,掀開簾子的時候,她看到卞昔斜對面光著膀子上藥,她有些洋洋得意。
“於從,把簾子掀開。”
於從看了眼王爺,確定要掀開這簾子?這要是王爺對小夫人做點什麼,那可就全看見。
柏瞑羽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給於從使眼色,於從立馬掀開簾子。
沈知月用好的那隻手朝他揮揮,嘴角露出笑意,多少有些挑釁。
她開口說道:“我只要看到他比我慘,我就不疼了,儘管上藥。”
柏瞑羽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她看著光著膀的卞將軍,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於從留意到王爺臉色不好,順著他們兩人視線看過去,剛好瞧見卞將軍把簾子拉下。
他也急忙跟著把簾子拉下,身體慢慢慢慢往外退,希望王爺能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於從,端盆溫水上來洗眼。”
沈知月瞧見他臉色,十有八九猜出來,她語氣平靜:“洗眼睛得用眼藥水,普通溫水不行。”
柏瞑羽放下她的手,捏住她下巴步步逼近:“看了本王,還想看別的男人?”
“我沒看他身材,我這是在膈應他。”
“那你跟本王說說,你都看到了些什麼?”柏瞑羽充滿挑釁的眸子。
沈知月有些賭氣,不是說了,她沒有看,懂了,王爺是要哄啊。
“他身材根本就不及你萬分之一,你的我天天看,不會有錯的。”
她好好的那隻手,有些不安分的往他腰間探。
柏瞑羽抓住她好動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月兒今日所做之事,本王很歡喜。”
沈知月又發現了他一個秘密:“你還喜歡女強男弱的戲碼,喜歡別人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