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於動盪年代,特別像他們這種動不動就開戰,不更應該把心思放在武力上嗎。
落後就要捱打,騎雲國到現在還屹立不倒,說明是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沈知月張了張嘴唇,還想要問,但又覺得,畢竟是人家家裡的事,她問太多不太好,萬一他覺得她是在窺探國情怎麼辦。
方傾昀視線落在她身上:“並非有意隱瞞,是我也沒想到父王會找來。”
沈知月聽著他的話,覺得資訊量有點大,他沒想過,是不是一直以為他是被放棄的皇室子嗣。
他長得那麼好看,就算騎雲國的人沒有找來,把他收留在王府看著也養眼。
沈知月心裡這麼想,就隨口說出來:“我贖你出來,根本就不是奔著你有什麼身份,即便騎雲國的人不尋來,我還是會收留你的,這麼大的王府,你養不起你。”
她靠近他小聲的說道:“如果柏暝羽對你摳門,我就去開間小店賺錢養你。”
方傾昀視線落在她身上,拉上許久,眼神裡複雜溫和。
柏暝羽看到他們距離不合適,忍不住輕咳,提醒她要注意下。
沈知月只看了他一秒,很快收回視線,看向方傾昀。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要回去了嗎?”
方傾昀看著她,面無表情,沒有任何情緒表露出來。
如果可以他想留下,或者把她帶走,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知道她只是把他當朋友,可他不是。
他是男人對女人的佔有,他想和她在一起,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心裡清楚,柏暝羽絕不會留他。
“嗯,該回去了。”
“那打算什麼時候走?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去送送你。”
“好。”
他的身份暴露,之前裝柔弱的套路就不能再用了。
柏暝羽牽著她的手,帶回院子裡,跟於從說:“去告訴皇上,騎雲國皇子找到了。”
沈知月走進房間翻箱倒櫃,把上次曬好的花茶統統拿出來清點。
他盯著她忙碌的身影:“月兒這是做什麼?”
“清雲,哦不,是傾昀皇子,他喜歡喝花茶,我想著他這次回去,山高水遠的,應該是沒機會回來拿了,所以這次給他準備多點,讓他帶回去。”
柏暝羽見她一包包往裡面裝,似乎一點都不留,他沉著臉說:“本王也愛喝。”
沈知月雙手揪著他的長袍邊緣,拉近他們的距離:“這你也吃醋?”
他從不放過她每次的主動靠近,手臂摟住她的腰,滾燙的掌心在她腰間遊走。
她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燙著她的每寸肌膚。
柏暝羽靠近她,低聲說著:“月兒對別的男子如此好,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裡嗎?”
“他可是鄰國皇子,交個朋友不虧的。”沈知月仰著腦袋說。
柏暝羽將她身體旋轉一圈,倚著桌面:“本王所向披靡,靠的可不是交朋友。”
他不需要她這般深謀遠慮,到最後給他招惹的是一批又一批的情敵。
沈知月在柏總身上學會了個道理,事實證明是對的:“出來混,多個朋友多條路,現在用不上,說不定未來哪天就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