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月從房間裡面走出來:“我就說,是誰給他出主意,你可真是他的同道中人。”
她指著清雲,這兩貨是想把綠茶的道路發揚光大嗎,真是神仙過招,招招都損。
莊白輕咳了聲:“這招不好嗎?”
“哪好了?完全騙不過我。”沈知月攤攤手。
莊白笑著上前:“那是本世子不夠謹慎,失策了。”
於從匆忙跑進院子,恭敬的說:“王爺,魚餌上鉤了。”
柏暝羽沉著臉走出去,他們邊走,於從邊彙報情況:“王爺,總共抓到有三個,不過都是好色賭徒,給錢就好辦事,他們根本不在意對方長什麼樣。”
於從是覺得線索到這裡就斷了,很難再進行下去,目前他們還不知道那人下個目標是誰。
柏暝羽走進廢棄的茅屋,見三人手腳被捆住,跪在地上,於從拉過一張椅子,用衣袖撣撣上面的灰。
他走過去坐下:“誰先說出那人的特徵,就先放了誰,說不出來的。”
柏暝羽抽出於從的佩劍,再塞回去,這些人被蒙著腦袋,聽覺就會被放大,聽到抓他們的人還帶著劍,嚇得當場尿失禁。
稍微反應過來的,立馬開口:“那人身材高大,是男子。”
“那人身上透著書生的墨香,應該讀過幾本書。”
“他不是很有錢,給銀子扣扣搜搜的,一點都不痛快。”
於從盯著這三個上一秒還一問三不知的人,下一秒這麼能說,就差把那人樣貌說出來了,還是王爺厲害。
他們把能說的話都說完了,沒聽到回應,頓時心裡特別慌。
“其餘我們真的不知道了,求您放過我們吧。”
柏暝羽見他們聒噪,手指揮動了下,於從一手提兩個,另一隻手提那個體格大的,把這三人帶出茅屋。
他腦海裡過濾一遍這些人說的資訊,已經能完全拼出大概的輪廓。
他的人及時阻止了這三人散播謠言,那人達不到目的,肯定還會有下一步。
柏暝羽回到王府,見客房院子很熱鬧,他走過去,探了個腦袋。
只見莊白很快就和他們混到一起,此時三人正坐在椅子上打牌,成何體統。
他走過去輕咳了聲:“你們在做什麼?”
沈知月抬頭看向他,嘴唇努起,朝外吹氣,吹起臉上貼著的白條,看清楚來人。
“你忙完回來啦,沒看到嗎,我們在打牌。”
莊白回過頭,他臉上被貼的密密麻麻,還樂呵呵的:“這挺好玩的,你要不要試試?”
清雲是在場貼的最少,就趁他們在說話的空蕩又贏了,沈知月站起來,雙手扒拉開臉上白條。
“雙王怎麼又跑到你那裡了,你這運氣也太好了。”
清雲拿起白條,抬眸充滿寵溺,貼到她臉上。
莊白憤怒,怒砸手裡的一把牌:“本世子這都還沒出牌,你就已經贏了,是不是出老千。”
他嘴上說著抱怨,但手還挺誠實拿起白條貼臉上。
沈知月坐回自己位置上,整個人陷入沉思:“這遊戲在這兒可是我發明出來的,怎麼我還能輸呢。”
柏暝羽有些看不過去了,把莊白提起來,坐在他位置上。
“怎麼玩?”他望向沈知月。
沈知月猶豫的問了句:“你,也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