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暝羽坐在椅子上用早膳,想著她昨晚那麼累,今日應該出不了門。
今日確實沒她什麼事,由侍衛挨家挨戶發傳單,為自己的事業做宣傳。
他見她還沒醒,去了書房,於從拿著蓋了皇印的信走進來:“王爺,皇宮那位的旨意。”
雖然最後小夫人沒死,但對於這件事,心中仍帶著一根刺,真不明白皇宮裡的那位,到底還有何臉面送這封信。
柏瞑羽心裡非常清楚,皇上不會這麼輕易放他離開,父王的死有待查證,但這畢竟是父王用命護著的大碩,這也是他的家,他須得放下過去的恩恩怨怨,保護好自己的家。
他拆開信封,看到裡面的內容:朕近日夜不能寐,鳳族之人恐早已滲透大碩,王兄辭官離開,是最合適調查此事的人選,朕會派人暗中協助你。
於從站在旁邊,看了眼,忍不住說道:“不過就是監視。”
柏瞑羽看向他:“從回京城那日起,本王就告訴過你,凡事謹言慎行,隔牆有耳。”
於從不情願的行禮離開書房,他不忠於皇上,只忠於王爺,這皇上忌憚王爺,想用此事將人安插在王爺身邊,監視王爺的一舉一動。
除非王爺自願被監視,不然這些人根本不會得手,這皇宮多有狡詐之人,都已經辭官還不放心。
他拔出長劍,在院子裡洩憤的練劍,於清端著洗臉盆進來,差點被他打翻,還好他反應快閃過了。
“哥,你這一大早的幹什麼呢,小夫人還在睡,你動靜小點。”
於從聽到他的話收起了劍:“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咋啦?”他把耳朵湊過去。
他們是雙胞胎,最是瞭解彼此,把哥哥憋成這樣,自是不能說的事情。
於從把皇上的意思跟他說了下,誰知他的反應比自己還要大。
“怎麼能這麼欺負王爺,太過分了,我要入宮好好問問。”
於從拉住他手臂:“不要命了,整個寨子只剩下我們,你要是因為這件事掉了腦袋,我該怎麼向爹交代。”caso.
於清心裡窩著火,一時之間難以發洩,他也拔出劍在院子裡揮動,於從看著,突然就不氣了,只是覺得誰聽到這件事都會是這種反應。
於從上前攔住他:“小夫人還在休息,你動靜小點。”
這怎麼能小,於清開口:“哥,我們練一下拳腳。”
於從把佩劍放到一邊:“好,說好了,輸了可不能哭鼻子。”
緊接著他們握緊拳頭就開始動手,這兩人心裡都窩著火,下手都比平時要重,很快他們臉上都掛彩了。
沈知月一覺睡醒,伸了伸懶腰走出房間,見他們在打架,這架勢是要致對方於死地啊。
她走過去:“你們有話好好說,打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他們互相困住彼此的手臂,於從開口:“小夫人讓開,小心傷到你。”
沈知月見她一個人根本阻止不了,於是闖進書房,指著外面:“柏瞑羽,這兩雙胞胎,平時兄弟情深,今天突然打起來,你就不去看看嘛?”
“打一架就好了。”
“……”這又是什麼邏輯。
沈知月認真的說:“我覺得一家人就應該相親相愛才對,你去不去,要是打死一個,你這輩子都別想進我房間門。”
柏瞑羽聽著她的威脅,走出去,坐在院子裡神色淡定喝茶。
她歪著腦袋一副不可思議,大哥,是不是忘記出來的目的。
她走過去想要提醒他,可他反手將她抱到腿上,打架那兩人愣了下,繼續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