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沈知月眼神非常堅定。
因為她要見的人,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因為那人,她也許就擔不上妖女禍國這罪名。
“好,本王安排。”
柏暝羽把她帶到二樓陽臺,摟著她的腰輕功飛落,穩穩站在地面上。caso.
沈知月穩住身體,睜開眼睛,看到大門是鎖著的,她尷尬的笑了下。
“不愧是王爺,不走尋常路。”
柏暝羽熟悉皇宮裡的每條小路,他能準確避開所有人,來到通天殿,恰好這個時候,國師離開宮殿,守衛是最嚴的時候。
他們處理完祭天事宜,就回到通天殿,師兄和俏月說話。
“你想吃點什麼,我出宮給你買。”
俏月聽著,小臉一垮,很是難受,她想到了芳華酒肆的叫花雞,那是她吃過最好吃的叫花雞。
如今小夫人祭天的事情已成定局,她再也見不到沈姐姐了,也沒有人再和她一起吃叫花雞了。
她垂下腦袋:“師兄,我有點累,先回去休息了。”
俏月回到房間,倒了杯茶喝起來,她聽到窗戶邊隱隱有響動,開口。
“來都來了,進來喝杯茶。”
柏暝羽開啟窗戶,手托起她的腰,幫她翻進去,白天走正門太過明顯。
沈知月費勁力氣才翻進去,看著窗戶外的男人:“你在這裡等我,不許偷聽,看好風。”
柏暝羽看著她,確定她一個人沒有問題,就沒再說什麼,站在窗戶外讓他不偷聽很難,他的聽力非常好,是常年在戰場訓練出來的。
他儘量裝作聽不到,這也算是答應她的話,柏暝羽關上窗戶。
沈知月走到她面前:“是你做的對不對?”
俏月依舊是無辜的模樣:“沈姐姐,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的師兄只要遇到需要用藥解決的事情,都會找你,所以你是整個通天殿最會製藥的,上次的雞瘟,還有你以往經手過,全村毒殺案,不過是。
你事先在水裡下毒,然後又解毒的戲碼罷了,你的目的是實驗,還是讓國師知名度提高?”
俏月吸了口空氣,動作停頓住,沒想到她就隨口提了一句,沈姐姐竟然記了那麼久。
她笑得一臉天真無邪:“沈姐姐,我原以為你是來和我告別的,我還在為見不到你而難過呢。”
沈知月輕蔑的笑了下:“你在威脅我?你傷害的可是人命,你可有想過收手?”
如果今日她要把俏月做過的事說出去,俏月就會曝光她的身份,想要兩敗俱傷。
不過從剛開始見面,她絲毫不意外的神情來看,俏月估計早就知道,綁在十字架上的人不是她。
“收手?!憑什麼,這些人是踩著我爹孃和姐姐的血,過得安穩日子,他們可曾有一天想過,會因為此事而死!”
“俏月,你要殺的人,可是一國之主,國師已經幫你一回了,用我的命換你的,所以你之前的愧疚,不過是因為你知道真相。”
“沈姐姐,就當我欠你的,不過我不會收手。”
沈知月握住她的手臂,認真的說:“如果你當真要這麼做,那些疼愛你的師兄,會因為你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