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王爺走了出來:“於從,要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於從拿出一封信雙手遞到他面前,他取出信看了眼,確定上面是他要的東西。
次日清晨,早朝徹底炸開了鍋,昆王派人來大碩遞交了戰書,言語輕狂,目中無人,極盡羞辱,把皇上氣的不輕。
皇上怒拍龍椅,手臂一揚,信落在前排大臣腳邊,大臣彎腰撿起,看到,知道事態嚴重,傳給下一個人看。
皇上到底是年少氣盛,認為這不過邊境小國,還沒大碩十分之一大,他根本不在怕。
“這仗必須打,眾愛卿覺得派誰合適?”
皇上看著下面,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回應他,平時這些人邀功不是挺積極的嗎,怎麼到這會兒都成啞巴了。
“兵部侍郎。”
他們不說話是吧,那他就點人回應,他就不信這群酒囊飯袋都是無用之人,想來如若這般,大碩即將要完。
他怯懦的站出來行禮:“回皇上,這出兵之事得慎重。”
皇上怒氣抑制不住:“每年搞科舉,就沒有人在這時候出建議?朕真是白養你們這些人。”
這時有個面生的小官主動站出來:“皇上,兵部侍郎大人只是在勸皇上,這藩王畢竟是皇上欽點,如若貿然出兵,恐怕會讓其餘的藩王寒心,所以出兵需要個合適的理由。”
皇上聽著倒是有人說話了,不再全臣當啞巴,臉色好了很多。
兵部侍郎扭頭看了眼,記住他的樣子,在朝堂上救了自己一命。
“是,皇上。”
皇上被他的話吸引住:“你可有法子?”
他大膽開口:“如若藩王早有出兵之意,大碩出兵就不是問題。”
皇上見他似有些話藏著掖著,於是立即散了朝,把他單獨叫到御書房,他謙卑的行禮,眼底很是珍惜這次機會。
“你是何人?”
“臣是禮部門生,越允生。”
禮部因教坊司窩藏罪犯,而被皇上打入冷宮,他們已經許久沒有活計了。
以前四處看禮部臉色的官兒,現在都敢在他們頭上撒潑,他必須另謀出路。
但皇上面色沒有任何異常,似乎完全忘記了教坊司的插曲,畢竟每天經他手事情太多了。
“在早朝,你可還有未說完的話?”
“如若藩王和朝中哪位大臣有所勾結,這便是死罪。”越允生恭敬的說著。
眼下就看皇上想要除掉哪位大官了,皇上沉默起來。
越允生知道自己的官位低微,不能摻和這種事,免得惹火上身,於是告退。
他離開後,公公端著茶進門,皇上看著他:“你跟在父皇身邊許久,面對這種情況,父王作何應對?”
公公跪在地上:“奴才惶恐,奴才只是跟在先皇身邊伺候,並未過問過朝政。”
皇上看著他這副驚慌的模樣,覺得問也問不出什麼,便讓他放下茶離開了。
緊接著太后走進來,他有些日子沒有來過她宮裡請安了,身後的宮女為她抬來椅子,扶著她坐下。
“皇上最近在忙何事,不妨跟哀家說一說。”
皇上望向她,滿腦子都浮現國師的話,她請了朝中大臣到她宮殿中,這是想打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