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是承認她了,無非就是心裡放不下,倒要看看,她這個時候入府到底是為了什麼。
太妃見他不聽自己的,生氣的離開院子。
沈知月看向身旁的國師,這才是他讓她來的目的吧,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她見太妃出去,站起來,大膽的坐在他腿上,雙手勾住他脖子,眼神魅惑。
“王爺~”
沈知月已經是過來人,很清楚之後會發生什麼,她刻意別過臉,不願去看,此刻她心很痛。
她之前是說過,等她死後,他就去找個好點的王妃,把她徹底忘了,可不得不說,人都是自私的,看著他真的重新開始,她反而覺得委屈。
柏暝羽直接將她抱起,往床邊走去,床的方位是個死角,透過窗戶看不見。
沈知月用力拽緊拳頭,強忍著自己不吶喊,何必讓他在意一個將死之人呢。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手心傳來痛意,她才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
國師察覺他已經發現那不過是個假人,便拎起她的腰帶離開了王府。
沈知月穩穩落在地面上,淡淡的說:“男人大多虛情假意,放在你身上也不例外。”
她諷刺的笑了下:“別人殺人不過頭落地,你卻要誅心,什麼目的?”
“我只是讓你認清男人的虛假面目,讓你清醒一番,好好為自己活著。”
“國師,一直以來想讓我死的人可是你,可你卻在這時候說出這種話,虛偽是你的代言詞吧,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那些假把式?”
從來禍國的就不是一個人,他卻要把她推出去,可見他的居心叵測。
房間裡
她正賣力的引導他們即將要在床上做的事,柏暝羽眼神有些沉淪,手撫摸著她耳旁的發,掌心慢慢滑下,最後落在她脖頸處。
他有些情不自禁:“月兒。”
她身體倚過去:“王爺~”
她此時手已經伸向他的腰帶,眼神很是迷戀,更期待成為他的人後,擁有的權利,她將會是王府的女主人,到時候太妃也不能隨意趕走她。
他感覺到有隻手在他腰間胡作非為,要是平常月兒這麼做,他早已把她壓在床上,可現在只剩清醒。
柏暝羽眼神陰冷,猛的掐住她脖子:“說,到底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
她拽住他的手有些吃力的說著:“王爺,妾身就是你的月兒啊,我從皇宮裡逃出來就來找你了。”
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他手勁微微加重,他語氣冷漠。
“再不說,本王讓你再無機會開口。”
“我,我說。”她的聲音似乎是從口腔裡擠出來。
柏暝羽鬆開手,她失去了可以支撐身體的力道,身體往下滑,坐在床底下,她不停喘著氣。
他眼神清冷,視而不見,只是拿起一塊手帕不行擦拭剛才捏住她脖子的手,彷彿上面沾滿了髒東西。
她緩過勁,直起身:“你能告訴我,我到底哪裡露出破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