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和其他官不太一樣。”庭軒認真的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官。”辭淵氣憤的拍了下桌子。
“他為百姓著想,我認定他是好官,我願意做這件事。”
辭淵粗狂的聲音怒吼:“庭軒,你糊塗!”
庭軒淡定的端碗喝酒,咧了咧嘴:“我叛變我的,你可以繼續抵抗朝廷。”
安陵鎮就是因為有南北兩寨一起反抗朝廷,這才讓來這裡任職的官員有所忌憚,他現在一個人成什麼氣候。
“我看你是瘋了。”辭淵踹開椅子離開寨子。
他來到沐瑤住的閣樓,見她臉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還時不時咳嗽,他猜到她又犯病了。
“請大夫來過?”
丫鬟端起一杯茶給他:“已經無礙。”
她轉身眼眸底部落下憂傷,大夫說了,主子可能沒多少時間了,按照主子的意思,把這件事隱瞞下來。
辭淵聽著鬆了口氣,他是個大老粗,不會說些哄女人的話,但他身邊就只有她一個女人,他對她很好的。
“庭軒已經叛變選擇和南王合作,也不知道南王給他使了什麼迷藥。”
沐瑤停住手上動作,什麼?!在她昏迷的時候,庭軒和南王合作了。
“此次水災南寨可有傷亡?”
“聽說南王趕去及時,並沒有傷亡。”辭淵翟寨子裡等他的時候,問過那些人。
那她還是沒能看到南寨的人死是嗎?她眼眸垂下,落下淡淡陰影,在蒼白的面色下,顯得特別厚重。
丫鬟端著茶走過去,站在她身邊小聲的說著;“主子,大夫說了,你現在不能大喜大悲。”
沐瑤拿過茶杯,用力捏住茶身,眼神充滿不甘,該死的人為何不死,南王這是在助紂為虐。
她想到這兒,思緒很快散去,拿起茶杯喝了口。
“我累了,想去休息。”
辭淵急忙起身,他也不知道為何心煩意亂出現在這裡,和她說這些,明知道她根本什麼都幫不了。
可能她是他們唯一的聯絡,所以面對庭軒的背叛,他才選擇來這裡和她絮叨。
“那本寨主就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她。”
“是。”丫鬟應了聲。
丫鬟扶著她坐在床邊:“主子,你可千萬要想開啊,大夫說了,你不能思慮太重。”
“你是覺得我馬上就要走了?”她虛弱的說著話。
丫鬟聽到頓時泣不成聲,她跪在地上:“主子,你得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沐瑤笑了下:“好了,我無事,你先下去,我想休息。”
“是,主子。”她紅著眼,關上房間門。
沐瑤躺在床上,把手伸向枕頭底,摸到放在裡面的那塊玉佩。
她握緊,平躺著,看著前方,以她的身體,不知道能不能走到鐵匠鋪。
興許他們是心有靈犀,亦覺得此刻她需要他,於是在深夜再次翻窗而入。
這次他並未像上次那樣,點她的穴,他們對視了眼,就知道是誰。
沐瑤把玉佩交給他:“我願意和你合作,具體要怎麼做,你才能幫我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