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在地上被火烤著,毫無反抗之力,柏暝羽見差不多了,給於從使了下眼色。
於從帶人進廚房拿著水盆出來,將水倒在他們身上,火被熄滅。
他們因為傷勢太重拿不起刀,只能睜著眼睛瞪著柏暝羽,今日沒有完成主上吩咐之事,回去也是一死。
柏暝羽看穿他們的想法,蹲下身,掐住一個人的下巴,用力捏開,看到他藏在壓槽裡的毒囊。
他冷漠的說著:“想死?!”
於從見其餘的人全部咬破毒囊自盡,只剩王爺手上唯一活口,於從伸手把他嘴裡的毒囊摳出來,柏暝羽一鬆開手,那人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按照他們的意思,敵人被捕,只要會說話就行了。
緊接著屋內傳來好一頓毒打,這房子的隔音不怎麼樣,每一棍子就像打在她身上似的。
沈知月害怕的抱住手臂:“柏暝羽,這些人嘴巴挺嚴的,你確定這個方法可行嗎?”
“方法行不行,得試過才知道。”柏暝羽一臉淡定坐在院子的木椅上。
昱景看向他的眼神,裡面包含了些許崇拜,他這招真是料事如神。
於從走出來:“王爺,這死的人裡還有南北兩寨的人,這該怎麼處理?”
“埋了,對外說,本王剛入安陵鎮就遇到刺殺。”
沈知月聽著這橋段怎麼這麼耳熟,而後猛然大悟:“柏暝羽,在桐鎮,你說有刺客是真是假?”
柏暝羽看向她,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這茬,於從聽到,灰溜溜的離開了。
沈知月見他們兩人像打過商量,誰也不提這件事,她就知道這裡面有貓膩,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打量他。
“柏暝羽,難道你不想解釋些什麼嗎?”
“當時的確沒有黑衣人在桐鎮刺殺本王,但本王幹這事,中間得罪人不少,有仇家也是正常的。”
“感情我就是為刺客代言唄,你們還有沒有點人性,拿著劍往我肩上戳窟窿。”
昱景聽見他們吵架的內容,忍不住豎起耳朵聽著,原來他們還有段這樣的過去。
柏暝羽見某人聽牆角的樣子,他滿臉寫著,就想他們吵架,吵的越兇越好。
他起身摟住她的腰:“月兒別生氣了。”
“你當時往我肩上戳了個窟窿,知道我養了整整一個月嗎,在沈家還得防著大娘子出招,我的日子有多難過。”
“本王知錯。”
“錯哪兒了?”沈知月看向他,她就只是想知道,男人嘴裡的知道錯,想的都是些什麼。
“本王不該傷月兒。”柏暝羽想到那時的畫面,很心疼她。
沈知月很受不了他這深情款款的模樣,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錯,她都捨不得懲罰他。
“好了,我原諒你。”
昱景見他們這麼快就和好如初,心裡的想法落空,有點失望的收回視線。
柏暝羽摟住她的腰:“快去睡吧。”
沈知月經過這場大戰,完全不怎麼困,更何況隔壁時不時傳來棍子抽打的聲音,她真的有些心有餘悸。
“我不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