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們所見,我是一名當上警長的預言家,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發揮自己最大的優勢。很不巧,我昨天探查的物件和前面那位一樣,也是9號玩家,同時他確實是一名好人。”
他接著說到。
“我所知道的線索卻和前面兩位的不一樣,關鍵物品只是單純的一塊毛巾,或者帶血的刀什麼的,不知道到底和各位的身份有什麼關係。
所以,我並不清楚6號所謂的確鑿證據是怎麼來的。
並且我覺得佔我身份的預言家過於小兒科了,身為預言家竟然不當警長還暴露身份不說,盡然不告訴我們那接下來要查驗的人。
所以在我的視角里,1號大機率是一名狼人,所以我建議今天和我一起投一號。然後我今晚驗6號,如果我死了,而把自己的警徽留給6號就說明6號是好人,不然我就會把警徽給我探查的好人,9號。”
發言結束,艾倫卻是笑出了聲,這傢伙被騙了,雖然不能用對話方塊去完全肯定,但是艾倫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傢伙是狼人。這傢伙被1號給‘套路’到了。
艾倫還用對話方塊掃視了一圈,結果是,場上有且只有4名傀儡。
其他的人都是玩家。
這讓艾倫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同時也讓讓艾倫感到了一絲絕望。
希望是,因為對方的目的不是贏,而是要把所有的玩家都殺掉,這樣至少就要4個會合,而且自己作為女巫,可以將這個數目延長到5個會合,這樣他們就有了操作的空間。
絕望的是,在對面警長,狼人以及npc的加持上,這個‘預言家’兼‘警長’幾乎是指著誰打,誰就會死。艾倫甚至都可以確定場上四名傀儡是兩狼兩民,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獲得絕對投票權警長2+狼人3+平民2=7這樣才能大於使得自己這邊的票數大於總人數的一半。)同時,最後還能不讓任何一名玩家活著。
在狼人視角里,他們殺的是預言家,所以這一把他們一定是要走屠神路線,而且自己是唯一可以剋制黑袍人的存在,只有他用毒藥毒死現在的警長才有可能挽救現在投票必輸的局面。
艾倫打定主意,必須要讓這個‘預言家’認為自己的身份是平民。
艾倫思考了一番,頓時有了答案。
是時候展示自己的一波舔功了。
“有請8號發言。”
8號正是開頭想要統領大家的大主教,他顯然對這類遊戲有些不適應,因為這個遊戲需要明目張膽的撒謊,作為一名還算正派的教徒,他無法做到。而很不幸運,他是一隻狼人,所以他無法摸著良心發誓自己是一個好人。
遲鈍了很久。
最終,他只是說出了一句實話。
“在這裡,我是真的無法探查到你們的資訊,靈力都被封鎖了,我怎麼用自己的能力。6號硬要說我是狼人,我也沒辦法。”
聽完這句,1號玩家和艾倫同時笑出了聲,當然聲音並沒有傳出去。
這個邏輯,大家懂得都懂。
因為這麼說他完全無法反駁6號攻擊他的點,那把刀,甚至7號警長兼‘預言家’都有意為他提醒過,然而他都沒辦法順著臺階下來。
這樣就預設自己是狼了,這也是吃準了這個傢伙說不出一個像樣的假話來。
而事實是,那把刀真的存在。
看來這個6號‘真,預言家’有點東西,艾倫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