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廉,不是的,我們……”董淵主奮力扯開張冰淩的手,紅著臉解釋道。
“啊!你居然說‘我們’!董淵主,滾過來!”蒲飛廉一聲尖叫。
“蒲師妹,你也太把你們家董淵主打上價錢了,張師姐我可是真傳!”張冰淩冷冷地道,她心裡不爽之極,什麼是無妄之災,這就是了。
不過她這話就有點過頭了,這不是擺明瞭說董淵主配不上她嘛!果然,蒲飛廉冷喝道:“張冰淩,演武堂見!”
“去就去,我還怕你不成!”
“張師姐,師妹,我給你們說……”
“閉嘴,沒你事兒!”兩聲嬌斥脫口而出,接著就是相互呸呸聲不絕於耳。
“我喊你們自習,沒喊你們打架,一個個才多大,腦袋裡裝的啥!”元天劍心煩不已,不得不喊道。
“哦!”外面應道,至於她們倆會不會私下切磋,還真難說,元天劍過於溺愛他們,基本就沒啥威信。
打吧,打死幾個擺起才熱鬧!他懶得去探查他們,自個兒窩在靜修室裡發呆。
“護法好!”元天劍沒呆一會兒,金丹雜役便有事請奏。
“又怎麼了?”他極力壓抑心裡的不滿,畢竟把氣往這些謹守本分的弟子身上撒的事兒他做不出來。此時的元天劍,無比懷念陳雲連,現在上面還沒指派接手護衛工作的人,雍玉姍則忙著給孩子們做飯什麼的,大小事都得從他這裡過。
“宗內指示,派往問道閣的護院長老已經確定,前來赴任!”
“哦,那敢情好,誰啊?喊他趕緊的,我都煩死了。”元天劍聽得此言,眼睛一亮,三步並兩步地奔出房門,剛一探頭就叫了一聲“媽呀,幻覺”!然後縮排靜修室不敢出來,同時趕緊給雍玉姍傳訊。
“元護法,問道閣護院長老邢谷妍報道!”外面傳來一聲冰冷的女人聲音。
“你搞錯了沒?真不怕天譴?誰特麼出的餿主意?你徒弟在問道閣,不懂得避嫌嘛?”元天劍沒好氣地道。
“好叫元護法得知,盛使者有令,近日這天下不大太平。元護法即將遠行,宗門弟子各有任命,暫時抽不出人手,特派我前來護院!”邢谷妍道。
“我問你的,一句話都沒回答,你這是當護院的態度嘛?”元天劍道。
“好像我已經回答了,盛使者的意思,可以回答一切。”
那倒是,盛谷培開口即是天意,這老東西什麼心態,明知道邢谷妍是一寡婦,前面的事兒還沸沸揚揚呢——我去,他不會真要老子啃第二頭老牛吧!
他正不著調地瞎想呢,雍玉姍卻到了:“邢師姑好!”
“雍師侄,元護法可能不方便,還是你帶我去護院處,順便交待下相關事宜。”
雍玉姍道:“邢師姑請!”
安頓好邢谷妍後,雍玉姍又照顧孩子們吃了午飯,然後回到靜室,一臉不善地盯著元天劍:“欣荃和我說過邢谷妍的事。”
元天劍抱頭撞牆:“阿妞,最近我真沒心思勾搭良家婦女。”
雍玉姍斥道:“元天劍,你自己想想你這是人話不是!你別逼老孃下辣手!”
元天劍一下驚醒,媽的,這尼瑪的平時瞎琢磨慣了,隨口而出,犯了大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