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估計就我一個人注意到了這點,看見後馬上默不作聲,因為那屍體已經被我們燒掉了,現在說出來,肯定會生出諸多是非。。
因為那什麼張寡婦度與我們家沒什麼交集,就沒準備去那裡。
因為我們在這裡已經守了一晚上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午飯過後,穆武他們離開這裡,回到了蛇頭村。
我和阿娜隨後也離開了這裡。
回到家之後,我依舊是修道,阿娜則自個兒漫山遍野地跑,有些乏味。
在當天晚上,三隊又響起了三聲炮聲。
兩天死了三個人,這事兒絕對不正常,肯定有古怪之處,不過我沒準備管,穆武在這裡,他見我不管的話,他肯定回去管的。
果然,就在這第三個人死了之後,穆武找到了我,說道:“今晚上我去看看,你去陪陪你姐,別讓什麼髒東西靠近他們。”
我恩了一聲,自認為這點小事兒還是能辦好的。
穆武走後,我和阿娜到了村子上方,打算通宵達旦守著。
葉韋婷好幾次催促我去睡覺,都被我婉言拒絕,葉韋婷不好讓我一個人等著,也陪著我乾坐了起來,她是活死人,連續幾天不睡覺對她沒多大的影響。
至深夜了,我準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就開門出去圍著屋子轉了一圈,剛走到屋子後面,就看見在屋子後面的椿樹林裡一個黑影站著。
“誰?”我喊了一聲。陣呆長技。
那人聽見我的聲音,轉身悻悻離開,等他走後,我過去看了看,這地上掉了一個紅色簿子,正是王安全家寫禮金的簿子,簿子翻在了我們掛禮的那一頁。
我們寫的都是爺爺二奶奶他們的名字。
我將簿子撿了起來,四處看了看,然後在屋子周圍布上了一些防範的東西,然後才回屋。
進屋葉韋婷問道:“誰來了?”
“估計是王全安吧。”我將手裡禮簿拿出來。
葉韋婷卻道:“他來的話,咋不進屋?”
禮簿一般都掌握在至親的人的手裡,別人也拿不到,除了王全安還能是誰?不過他的行蹤確實有些令人可疑,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就跟王華清脫不了干係。
想了想,瞭解王華清的,無非就是二奶奶的,猶豫了一會兒,打通了茅山的電話,直接問道:“穆萬童睡了沒?”
“你是誰?”對方明顯有些警惕,沒確認我身份之前不願意跟我說太多。
“我是葉海。”我道。
“是你啊,穆老太太重病,估計撐不了多久了。”對方說道。
我聽後心一驚,現在輪到二奶奶了嗎?
“她現在在茅山嗎?”我問道。
“葉老先生本來準備打她送到醫院去的,但是老太太不肯,說在醫院死的話,肯定會死在重症病房,死之前沒熟人陪,所以才不肯去,你找她有事?”
“她現在能說話嗎?”我問道。
“還能,我馬上找她。”對方說道,之後等了幾分鐘,電話那頭傳來二奶奶滄桑的聲音:“海娃子啊。”
“二奶奶。”我喊了一聲,以前多多少少對她有些怨氣,當她真正快要離開時,才明白,我所謂的怨氣,全部是對她的眷念而已,“您快去醫院吧。”
我聲音中夾雜了幾分央求,二奶奶聽後卻道:“不去了,我的情況我清楚,你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本來有事的,現在什麼事情都不重要了:“就想和您說幾句話,您趕快去醫院吧。”
二奶奶笑了兩聲,避過醫院的話題不聊:“我正好有些事情要跟你說呢。”
“您說!”
“你是在墳頭上出生的,你知道吧?”二奶奶問道。
“知道。”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