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德皇帝年齡不大,比我小上一些,自然可以這樣稱呼他。
不過他似乎很不喜歡這個稱呼,聽我這樣說,怒意上了眉頭。
我見他發怒,搖了搖頭,這麼容易就被激怒,性修實在差得很,這麼易怒,就算成了帝,也不會是一個好皇帝。
見他怒了,我也不再激他,而是問道:“最後把你封印的那個相術了得的人在哪兒?”
袁天罡的墳墓已經無跡可尋,而剛好又出了一個相術了得的道士,我自然懷疑是那個道士拿了袁天罡的卜經。
不過這道德皇帝已經不打算再回答我的問題了,他現在意圖很簡單,那邊是幹掉我,然後再去幹掉孟長青。
見他不答話,我便知道他要動手了,立馬閃到了一邊。
之前煞氣和他的帝氣對抗過一次,並沒有分出勝負,其實我也想跟他交交手,算是煞氣和帝氣的爭鋒!
“他在哪兒於你何干!”
這道德皇帝說道,大袖隨後隨意一揮,一道凌厲陽氣席捲而來,如開天斧一般,作勢要將我劃成兩半。
刀山決!
道門最基礎的手決之一,只要會道術的基本都會這手決。
他先發難,我也不再觀望,同樣捏出了一記刀山決出去,兩記刀山決相遇,氣流發出砰地爆鳴聲,最後消失於無。
“你是何門何派的?”我能接下這記刀山決,他絲毫不意外,停下向我問道。
我拱了拱手道:“淨明,玉真!”
“淨明?沒聽過!”他搖了搖頭,隨後伸手在虛空之中一抓,仿若抓住了實質的東西一樣,抓住之後咬破中指,硬生生擠出了一滴血液滴在了他所抓的東西上。
血液滴落,在他的手上陡然出現一把血色彎弓。
這血色彎弓邪乎的很,上面透露出的邪氣我似曾相識,楞了兩秒,突然想了起來,當初那武王施展出死靈禁術的時候,便是這種氣息。
“詛咒?”我皺眉嘆道,不由得認真起來。
道德皇帝見我說出詛咒兩字,有些意外,暫時停下手裡的動作,說道:“黑巫術已經被道門封存起來,這黑巫術中的詛咒法術並未傳出去,你是如何識得的?”
果然是詛咒,這詛咒之術不會立即生效,但是如果中招,詛咒便會如影隨形,現在我體內的武王詛咒也已經快到了發作的邊緣,詛咒發作感覺極其的痛苦,自然不願意再中第二次,所以一見這術,立馬提起了精神。
“以前見人施展過死靈之術。”我與他像嘮家常一樣你一句我一句,不像是打架,倒像是切磋!
“死靈禁術?那是黑巫術中最厲害的詛咒術之一,原以為已經絕傳,沒想到外面還有人會這術。”
“嘣……”
道德皇帝說完,拉開了共線對準了我,道:“這叫射偶之術。”
說完,便鬆開了那虛無的弓弦,一道血色箭直刺向了我,詛咒邪氣四處瀰漫。
我見後直接踏罡閃躲,他卻站在原地接連不斷地拉開了弓弦。
本來是一支箭,現在卻變成了箭雨。
這樣閃躲不是辦法,無論什麼邪氣,都害怕雷電,因為雷電才是至陽之物,可以剋制一切邪氣。
“引雷咒!”我定神念起了引雷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