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跟飛駁挺相似的,執念都極強,心理也與常人不同。
不過相比起來,飛駁那淡然處世的處世的態度更招人喜歡一些。
這女人倔得跟一頭牛一樣,拉都拉不回來,即便知道自己錯了,也要做下去。
對付這樣的女人,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打到她服氣為止。
楊瑩還是不願意跟我動手,最後勸了我一句,讓我閃開。
我哪兒能答應她,等她話音剛落,我一步跨到孟偉業的面前,取回了他手裡的金錢劍,並唸咒破了他身上的定身咒。
孟偉業一鬆口就與我站在了一起,同時面對著對面的楊瑩。
楊瑩見我把孟偉業鬆開,頓時氣不打一起出來,憤怒說道:“你跟我玩心計?”
我雖然沒跟她打過,但是從很多事情可以旁推測敲出她的實力,結論是我暫時不是她的對手。
但是她對孟偉業的感情極深,如果由孟偉業上前阻止她的話,她應該不會對孟偉業發動攻擊。因此,我才鬆開了孟偉業。
果然,剛把孟偉業一鬆開,孟偉業就直接並指嘀咕了起來,將楊瑩當成了普通的鬼怪,直接茅山術招呼了。
孟偉業現在的能力若然不如以前,但是他知道的道術種類多啊,再加上楊瑩不對他動手,所以接下來的情況就是楊瑩不斷閃躲,孟偉業各種道術層出不窮。
兩人僵持了約有兩分鐘,我見這樣耗下去也不行,就咬破中指,將中指血抹在了劍鋒之上,然後念起了‘殺鬼降魔咒’,唸完腳蹬地借力一衝,楊瑩沒反應過來,這一劍直接又加諸在了剛才孟偉業加諸在她身上的那傷口之上。
我滿身殺業都是因為爺爺他們殺鬼造成的,我的血對鬼怪也有腐蝕作用,在之前我只是想加強一下作用,沒想到這點,等這一劍刺進她的身體之後,她肩膀就像被烙鐵烙了一樣,清氣似井噴一樣湧了出來。
楊瑩痛呼了一聲,剛低頭看我手裡撿起案件,這邊兒孟偉業又一擊手決打來,直接打在了她身上,這軀體裡的靈魂頓時翻滾起來。
她好歹是孟長青的奶奶,我就算想到阻止她,也不能用這麼絕的方式。
“對不起!”我看她身上不斷消散的靈魂說道,隨即抽出了金錢劍,同時取出一張符貼在了她傷口處,阻止了血液繼續腐蝕她的靈魂。
她本就是一個極具野性的人,不領我的情,我剛把符貼完,她直接側身一掌拍在我身上,她身上的龍氣和屍氣頓時席捲我全身。我整個人也被她拍得側倒在地。
這屍氣和龍氣在身上殘留好一會兒才散去,散完之後我起身看著她,罵道:“你這女人腦子有病吧?好說歹說你不聽,一個人說你錯了,可能是判斷失誤,這麼多人說你錯了,你還要堅持你那錯誤的方法?”
楊瑩正想說話,孟偉業直接念起了滅神咒,她毫無防備,身上靈魂本來就不穩,這滅神咒無異於雪上加霜。
這孟偉業次次下死手,要是真把她打散了的話,估計以後會後悔到半死。
忙起身壓下了孟偉業的手阻止了他繼續唸咒。
現在我既要阻止楊瑩將孟偉業帶走,又要阻止孟偉業傷害楊瑩。
我擋下孟偉業,楊瑩才有機會喘息,花了約有半分鐘才將靈魂穩定下來,穩定下來之後看著孟偉業說道:“好,我走,長埋地下才是我的宿命。”
我聽了楊瑩這話又覺得她有些悲哀,她做的有多過份,執念有多強,就證明她對孟偉業的感情有深。她所作所為在其他人眼裡過分了,她無怨無悔,但是孟偉業對她毫無顧忌地出手,難怪她會傷心。
不過她願意走也算是好事,總有一天她會明白跟人教合作錯得有多離譜。
我將孟偉業擋住,楊瑩看了孟偉業一眼,之後又看著我道:“你跟葉家富一樣,都喜歡用對錯評定一件事情。既然你們都要用正確的方法去做事,我拭目以待。”
楊瑩說完便轉身離開道觀,身上氣勢也降了下去,我也將身上煞氣和殺氣收了起來。
原以為這道觀的銅鈴會停止搖晃,可絲毫不受影響,我稍微想了一兩秒就明白了過來,這銅鈴不止是為我和楊瑩搖晃的,而是道觀周圍來了其他的人。
見楊瑩已經出了道觀,大驚道:“快回來!”
話音才剛落,就見兩根鐵鏈直接將楊瑩體內魂魄勾了出去,她的身體同時倒地,我忙出去,看見道觀周圍密密麻麻圍著的陰差,那勾魂使赫然在列,楊瑩的魂魄正在他們手裡。
“又是你,煩人不煩人。”我看著勾魂使道了一句,這人本來就是陰魂,卻還比陰魂還陰魂地纏著人,很是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