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陰差一路緊跟著我們,陰差也是鬼,本來可以用特定的辦法躲避他們的追捕,但是這會兒無論是抑陽還是抑陰都不妥,因為我們三人之中活人死人都是他們抓捕的物件,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逃。
行了一定距離之後,本來十來個陰差只剩下了三個,我見陰差減少,鬆了口氣,現在就算是與他們正面衝突,也有底氣一些。
“咱老這樣也不行,成天東躲西藏算什麼意思,得想個辦法躲避陰差的追捕。”
昭文什麼都不知道,我這話自然是跟飛駁說的,她雖然識得不廣,但見得多啊,沒準兒知道什麼方法呢。
我說完之後飛駁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道:“反正他們不抓我。”
我對這女人徹底無語了,不過她隨後又說道:“被標記了,就說明陽壽已盡,除非走陰去下面,不然沒有其他辦法。”
我走過一次陰,沒達到一定實力之前,是決計不會走第二次的。
“既然如此,那就跟這幾個陰差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如果他們不講理的話,就來一對幹一對!”我從背上掏出金錢劍停下身子等著那幾個陰差到來。
飛駁昭文看了我幾眼,卻沒說什麼。
剛才陰差太多,我不敢正面與之衝突,現在只剩下三個了,被三個陰差追著跑算什麼意思。
陰差再怎麼也是鬼,我學道法就是為了抓鬼了,對其他的對有用,沒道理對陰差沒用,現在最忌憚的只是他們手裡那專門針對鬼魂的鐵鏈子,這就跟道教的金錢劍一樣。
見我們在這兒等他們,那幾個陰差快步上來,看著我們道:“你們陽壽已盡,跑什麼?”
“生老病死,那才叫陽壽盡了,你無常鬼一句話就說我陽壽盡了,憑什麼?我們的命掌握在他們的手裡?當他們是誰?”聽他這高高在上的語氣,我就特不爽。
他們見我語氣不善,頓時大怒,高高揚起了手裡的鐵鏈。
他們揚鐵鏈時,我同時念起了定身咒,他們在五秒之內被禁錮,我趁這機會直接到了他們跟前,這樣他們手裡的鐵鏈就無法發揮作用了,而我手裡的近千件卻適合近攻。
到他們身邊,迅速在手上貼了兩張符,直接搶奪過了其中一人手裡的鐵鏈,用一端的鉤子勾在他琵琶骨位置,猛地一丟,將他丟了出去。
接下來,另外兩個陰差動起來,但我在他們面前,他們伸展不開,我對他們一笑,亦伸手奪過他們手裡的鐵鏈,將鐵鏈丟到了一邊林子離了,順手兩掌就把他們拍到了一邊兒。
我還以為他們能當陰差,都是跟三合村老人那樣的術士,原來也只是普通的陰魂,只不過手裡的鐵鏈助長了他們的自信而已。
“你們誰要敢再追過來,我就直接念收魂咒了,陽壽已盡的事情,等我忙完了手上的事,會給你們勾魂使一個交代的。”我道。
那些陰差起身看著我,有一陰差不死心,起身撿起一旁的鐵鏈又向我揮過來。我見後猛地丟擲了自己手裡的金錢劍,直刺他眉心,又念起定身咒,直接念起了收魂咒,將這陰差收進了自己體內。
他在我體內亂竄了一陣,便被殺氣絞碎了,融入了我穹頂的三華之中。
其他兩個陰差看見,忙退後離開了這裡。
等他們走後,飛駁才上前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幽幽道:“你已經有實力和冥界作對了?”
我驚愕一下,就殺了一個陰差而已,哪兒能跟冥界作對?
飛駁見我一臉茫然無所知,才道:“如果你剛才不放過那兩個陰差,或許什麼事情都沒有。而你卻放他們走了,你就等著陰差如潮的報復吧。”
我聽後大驚,下意識道:“你剛才怎麼不提醒我。”
“我看你自信滿滿,以為你有那實力。”飛駁淡淡道。
剛才著實沒考慮到這一點,只是想著那兩個陰差並沒怎麼得罪我,我沒必要趕盡殺絕。
現在才明白過來,放過他們,會引來多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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