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還能罵人,就嘿嘿笑了笑,退到了一邊。
他隨後把盆子收拾了一下才上床歇息,躺床上時候枕著頭說在回來時候遇見了兩個鬼怪害人,他順道去解決了一下,以前沒這麼試過,一時間不適應,就吃了點兒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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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長青看見了二奶奶所在地,我們自然不能閒下來,第二天一大早就退了房往那地方打聽過去了。
在車上顛簸了約莫兩個小時,車子最後才停下了渝鄂交接的一個小鎮子了裡面。
下車後吃飯期間,旁邊座子上四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興趣盎然地討論著這裡的一座古廟,他們說這裡的大山之中隱藏著一座古廟,廟裡每到三月三、清明節、七月半、十月初一,那廟裡都會傳出誦經之聲,曾經有考古隊進去考察過,但進去就沒有傳出任何訊息了。
這四個年輕人本是大學生,趁假期出來野營探險的,此行目的地就是那座老廟。
孟長青聽後嘀咕說我們的目的地也是那座老廟,讓我們吃東西,他過去打探一下訊息。
之後他向這四個年輕人問了一下那老廟的事情,那四個年期那個人對此也不知情,只是聽這裡人經常說有這麼一個神奇的老廟,加上他們又是考古專業的,所以才生出興趣想去那裡看看,為畢業的論文做準備。
孟長青毫不避諱與他們相邀一起前往哪個地方,並說自己對考古也有一知半解,興許能提供些幫助。
他們素質都較高,欣然答應,飯後還來我們桌上跟我和曉曉說了會兒話。
孟長青對他們宣稱的,我們倆是他的兒子和女兒!而他們和孟長青自來熟,稱呼孟長青為大哥,到了我們這邊開玩笑期間硬要我們叫他們叔叔,不然就亂了輩分。
開玩笑一來二去之間,就都也熟識了一些,他們四個是一個寢室的,寢室長叫魏青,是個戴眼鏡的胖子,儼然四人之中的代表。另外三人玩笑讓我們稱呼他魏胖子,他自己則讓我們稱呼他魏叔叔。
之後一個留著半長頭髮的叫陳小生,因造型偏女性化,他們都稱呼他為陳娘娘。
還有兩人,一人叫江海軍,是個肌肉男。最後一個叫沈復,多半與古時文人重名的緣故,他也文縐縐得,一臉書生模樣,一看就知道是個讀書人。
他們自我介紹過後自然問起我們的名字,孟長青說我叫孟海,曉曉叫孟曉曉!
他並沒有告訴這四人他是道士的事情,他們跟鄉下村民不同,受過高等教育,如果在他們面前以道士身份自居的話,恐怕沒人願意搭理。
飯後胖子魏青上前問我們什麼時候出發,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我們時間很充沛,隨時都可以,商量幾下之後就出了鎮子往山林裡去了。
渝鄂之地本就大山綿延,現在我們前往的路偏偏又是大山之中的大山,入山還沒幾步,我們就停住前行不了了。
這裡原本是有一條石板路的,現在卻已經被荊棘叢封死了,根本無從下腳。
“看著荊棘長勢和路上松樹大小,這裡應該有幾十年沒來過人了。”魏青見了之後判斷道。
他們幾個大老爺們都是粗心人,只有書生模樣的沈復準備得比較充分,從揹包離路面取出了一把長約二十厘米的不鏽鋼刀。
上前砍了約十分鐘就放棄了,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才能進山。
商討一陣後換了一條路,不按照以前路的軌跡走,而是直接從一側穿越樹林走了進去。
進去時候孟長青提醒我們小心一點,樹葉下面可能會有一些蛇蟲鼠蟻。
眾人應後繼續向前,我和曉曉被夾在他們中間,自然是最安全的,不用擔心什麼。
這大山不知綿延了多長,行至下午時分還一眼看不到底,如果不是有以前那石板路指引的話,極有可能迷失在這荒野之中。
快到晚上了,我們才終於在一片山脊上透過樹林看見了群山圍繞之中的一方平地,四方全是大山,看起來如同一個墓葬坑一樣。
從上面看那裡樹木更加蔥鬱,一眼看過去全是樹木,根本不見任何古廟。
陳小生那出一望遠鏡看了一會兒,然後指著前方驚奇地說道:“那裡,有一個村落。”隨後將望遠鏡移動了一個方向又道:“我看見古廟了。”
另外三人一聽,忙大聲呼了起來,將叢林中鳥全部驚飛了。
“等等……”他們正高興時候,陳小生止住他們說道,“古廟門上好像掛著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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