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這會兒沒睡意,就跟我說起了話來,時不時問我眼睛還痛不痛,痛的話一定要跟她說,她好幫我治眼睛。
孟長青聽了疑惑地問道:“丫頭,你知道怎麼治他眼睛?”
“喝我的血呀。”曉曉道。
“你不怕痛嗎?”孟長青又問。
“可痛了,可是葉海哥哥也痛呀,我不想他痛。”曉曉看著我眯眼道,寫滿了笑容。
我對她笑了笑,然後問她手上的傷口好了沒,她聽了張開小手對我示意,說已經好了。
孟長青見曉曉鬆開一隻手,回頭看了看,隨後讓小小把手伸到他眼前給他看看,曉曉照做,他藉著月光看了看曉曉的手,隨後讓曉曉收回手扶好他肩膀,別摔了。
曉曉收回後孟長青問曉曉手上的疤是怎麼來的,曉曉告訴他怎麼來的了之後孟長青說道:“人手心的紋路跟人的運息息相關,命不可變,運可變。每個人紋路不同,命運也不同,你手心的紋路原本是剋夫的,但是你這一刀剛好割在了感情線的延長線上,讓手心三線交匯了,變成了斷掌。”
“斷掌是啥?”
“有斷掌的人對畫符、捏印等有得天獨厚的條件,丫頭你可要好好跟著我學啊。”
“我趕明兒也割成曉曉那樣,是不是我也有天賦了?”我滿心期待地問道。
“你可以試試,到時候看看成不成。”
“那就是不成咯!”
“刻意劃的不成。”孟長青說道,隨後繼續往前走。
他不說話了,我就跟曉曉扯起了淡,說了一會兒後她沒聲兒了,我抬頭看了看,她已經不知不覺睡著了。
快到天亮的時候,正前方百米處一個小村子裡面傳來了一陣雞的慘叫聲,我們聽見後立馬加快了速度。
孟長青說,走屍剛開始會對人有一定的忌憚,不敢直接吸人血,他們首先會把目標放在一些動物上。
現在還才四點左右,雞根本沒有從雞圈放出來,現在聽見雞叫聲一定有怪異。
我們加快步伐到了雞鳴的地方時候,沒看見走屍的蹤跡,只有養雞的農戶正兩口子正在雞圈門口檢視著。
這家的雞舍已經被撕得稀爛,地上擺著三隻雞,一隻公雞,兩隻母雞,兩隻母雞已經死透了,那隻公雞好上一些,還在地上撲騰。
我們走過去他們打量了我們幾眼,隨後自個兒討論起了怎麼回事兒,他們的猜測是附近來了黃鼠狼,這雞是黃鼠狼咬的,為了不浪費掉自己養雞的辛苦汗水,他們就準備將這雞帶回家煮著吃掉。
正要拿進屋的時候,孟長青上前阻止了他們,說這雞已經中了毒,而且滿身死氣,不能吃。
雞農見孟長青是個陌生面孔,又見他身邊拖著我們倆小的,就以為我們是普通趕路人,於是跟我打起招呼時候:“天還沒亮就趕路啊,是準備去走親戚嗎?”
孟長青聽他意思根本沒有在意他說的那些東西,於是跟他解釋起了走屍的事情,好說歹說了好久他們還是不信,就連孟長青的身份也產生懷疑,這拖著大帶著小,一看就是走親戚的,哪裡是什麼道士。
孟長青見他們還是不信,就解釋道:“黃鼠狼體型並不是很大,它如果咬雞的話根本不可能這麼快,而且按照黃鼠狼的習慣,它們只會把雞拖到別處再下口。我們是追著這走屍過來的,走屍受不得剛陽的東西,先前咬的兩隻母雞陰柔一些,一咬就死,公雞天天起來打鳴,是最早接受陽光照射的,剛陽得很,那走屍誤咬了公雞,被燙傷了才離開,不然你這一雞舍的雞都逃不了厄運。”
雞農見孟長青說得頭頭是道,不免懷疑起了到底是不是走屍乾的,他告訴孟長青,在這裡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玄乎的東西,問孟長青到底是不是真的。
孟長青無奈又是一通解釋,解釋好一會兒之後讓雞農幫著看管一下我們倆,他尋著蹤跡去找找走屍,只要一到白天,走屍就會找陰涼的地方躲起來,等到晚上再行動,他剛好可以趁這段時間去找。
照看一下我們並不是什麼大事,關乎到雞舍雞的安全,用這點兒交換他自然願意,孟長青跟我們倆交代了幾句,讓我照顧好曉曉才離開。
離開時候我讓他小心點兒,他嗯了一聲,隨後披上道袍帶著金錢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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