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休休怒吼道“離人淺陌,你給我站住,你想帶我去哪裡?你能帶我去哪裡?”
“呵”毫無溫度的冷諷,就連身子都未曾轉過來。
“今天要麼我死,要麼你滾,我再也別想看見你”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口不擇言的說道。
兩邊的侍衛低垂著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青年轉過頭來,上挑的眉眼裡雙瞳赤紅,他捏緊的拳頭青筋暴突,幾乎用盡了自制力地緩緩問道“你,知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知道,所以你給我滾”她毫不猶豫地回答。憤怒和愧疚已經燃燒了她的理智,她只知道這一刻她不想再看到他。
離人淺陌倏地轉過身來,抿緊著嘴唇死死盯著張休休,淺色的瞳孔凝聚著滔天怒火,像是要焚燒一切。
侍衛統統嚇的倒退兩步。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離人淺陌,那種要毀滅天地的恐懼感讓張休休也下意識的顫了顫。
而此刻他卻根本不再隱藏,大步上前直接抱起她僵硬的身子就轉身朝門外走去,霸道得讓人忍不住呼吸一滯。
天旋地轉之後,反應過來的張休休拼了命的掙紮,然而他有力的手臂卻堅如磐石絲毫不動,就連他的腳步都未曾受到半分影響。
“你給我放開!”
“你永遠只能待在我的身邊,除非天地倒置石爛海枯!你,永遠也別想逃掉!永遠!”他緊緊地桎梏著她,冰冷霸道。
“離人淺陌,我真後悔認識你!”張休休崩潰地吼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自己辛辛苦苦看著長大的孩子,怎麼就變成如今這樣呢?
沒有再回話,直接飛身上馬,圈緊手中的人,馬鞭一揚,只留給侍衛門一道飛馳的背影。
一路上無論張休休怎麼罵他,他卻只是緊緊抿著薄薄的唇不曾回話,只是張休休能感覺到他猶如實質的怒火。
回到皇宮,天已微亮,待著宮門裡的高公公看到這樣的架勢,甩了甩手中的佛塵,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知道今日是肯定不會早朝了,這是新皇登基以來的頭一次,高公公還頭疼的想著怎麼打發朝臣。
策馬奔到了寢宮,飛身而下緊緊抱著手中的人,守夜的小太監立馬推開殿門,張休休看清了這裡是那裡之後,嚇得又開始用力的掙紮“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要回宮……,離人淺陌,我是你姐姐……你到底要做什麼?”
“姐姐?呵”他牽唇一笑,那笑意卻帶著噬人的血腥。把掙紮不停的張休休放到床上,毫不猶豫的覆了上去,雙手雙腳壓制著她,讓她絲毫不能動彈,抬頭看著她一臉的驚恐,他安撫道“姐姐,我們永遠也不會再分開了”
張休休看著他眼裡的瘋狂,正想開口說話“……你……”
然而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他不管不顧地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別便顯現於此,無論張休休如何用力想要甩開他,甚至是用力咬破了他的舌~頭,鮮血從他唇邊逶迤流下,他卻吻得不管不顧絲毫也感覺不到痛苦。
毫無章法霸道的吻,絲毫不跟張休休喘氣的機會,漸漸的她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腦袋因為缺氧而難受,掙紮的力氣也漸漸弱了下去。
察覺到她的變化,他把她的手高舉過頭頂,用左手死死桎梏住,然後右手快速的解著她的衣帶。
知道了他的意圖,她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死死地看著眼前的男子,而他卻一樣看著她,上挑了的眉眼裡瘋狂若斯,染上酡紅的臉上皆是噴薄而出的欲~望。這樣熟悉的傾世之顏,為何如此陌生?他不是淺陌……她的淺陌不是這樣的,不會這樣……傷害她的!
歇斯底裡的掙紮像用在了海綿上,他絲毫不受影響的手終於還是解開了所有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