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何須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張休休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進來吧”
四人魚貫而入,一字排開。
“各自說下名字,以後也好稱呼,我先來,我們主子自是不用多說,而我叫張休休,你們呢?”
四人互相看了眼,雙髻的宮女率先開口說道“姑娘,奴婢名子扇。”
“姑娘。奴婢名子畫”另一個高挑的宮女低頭說到。
張休休這才注意到兩人有著想像的無關,忍不住問道“你們是姐妹嗎?”
“是的!姑娘。”子扇點頭回答。
“姑娘,奴才叫蘇有才,主子都叫奴才小蘇子。”挺白淨的太監說到。
“姑娘,奴才叫王得貴,主子都叫我小貴子。”說話的是面色微黑挺瘦弱的少年。
張休休看著面前的這四人,年級最大的也就十六歲左右,就入宮為奴為婢,站在她現代人的角度來看,也確是可憐,再說忙碌了一天一夜也確實累慌了,所以她看著四人說道“子扇你去把火生好,字畫去照看主子,小才子和小德子去打水。”
四人領命而去,張休休在椅子上坐了會兒就去了膳房熬藥,在經歷過被下毒那樣的事情之後,她對於別人送吃食都心有餘悸,所以她無論再累也會堅持親手把藥熬了,畢竟還不知道這四個人的底細,萬一……
等一切收拾妥當之後,都快到亥時,也就是現代的十點了。吩咐字畫小心服侍,她回到了隔壁的屋子,倒床就睡。
第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畢竟這個院子除了昏迷的離人淺陌。就她品級最高,沒人會來叫醒她。
洗漱完,第一時間跑到隔壁,卻見字扇垂手站在一旁,而床榻上的少年依舊緊閉雙眼,毫無醒轉的痕跡。
“姑娘,膳房熬了些小粥,我這就去給你端來。”
張休休本來打算問下哪裡來的米,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她知道如今多了這麼多眼睛,必須要收斂自己的性子了。
“小屁孩,你這一覺要睡多久呢?快起來了,你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沒有做,怎麼能一直偷懶?”
“……”
“其實你五官真的很驚豔啊,面板在白點,沒有那些斑點什麼的,你真的會是一美男子的。”
“……”
“小屁孩,生前何須久睡死後自會長眠,快點起床……”
“……”
無論她說什麼,整個房間都是寂靜冷清得毫無人氣。
“姑娘,粥來了”
張休休接過來道了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