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生冷冷的揮手,不想聽葉逸再提王旭。
葉逸看張正生這麼決絕,頓時有種害了王旭的負罪感,莫不是這解釋,只會讓張正生更加懷疑王旭不成?
不管了,反正這是他的好意,不管張正生怎麼看,他對王旭也是仁至義盡了。
隨後葉逸到南楚錢莊存下兩百二十萬,剩下的幾十萬交給了劉正風,讓他管理楚都的酒樓與瓷器店鋪,如果可以的話,儘量在短時間內拿下一間綢緞鋪。
葉逸還指望著中秋佳節過後,四大花魁恢復自由身,要把她們培養成蘇氏綢緞的模特來著。
所以楚都的綢緞鋪是萬萬不能缺的。
就在葉逸從南楚錢莊回來,酒樓來了七八名手持棍棒的男子,這些人進來後就對酒樓進行了驅趕,那些在酒樓準備吃午飯的人都被轟趕了出去。
劉正風臉色陰沉的看著來人,沉聲問道:“這幾位大爺,你們什麼意思?為什麼無故來轟走我酒樓裡的客官?”
為首一名氣焰囂張,身形魁梧的男子,長著一副凶神惡煞的臉,他瞪眼看著劉正風冷聲說道:“你就是這掌櫃的?知道這條街是誰罩著的嗎?”
劉正風冷聲說道:“不管是誰罩著這條街,這時候是吃午飯的時候,有什麼問題不能等下午時分再來?”
“你把我的食客們都給趕走,這筆賬怎麼算?”
“喲!喲!喲!還有人敢和我蝰蛇算賬,你特麼算老幾?”張大奎抄起旁邊的筷子盅,狠狠的就砸在了地上,冷眸瞥著劉正風道:“小子,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誰?”
“我不管你是誰,你影響我酒樓做生意,那就別怪我報官處理。”劉正風冷冷地道。
突然,張奎上前就伸出手來,一把掐住劉正風的脖子,眸子帶著一抹冷漠的神色,道:“是嗎?你報官給我看看,看誰敢出來管我張奎?”
劉正風被掐著脖子,臉色通紅。
葉逸見狀,當即走了進來,沉聲道:“喂!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張奎看有人敢打擾他做事,臉色陰沉的瞥了葉逸一眼,道:“小子,這沒你的事,不想死就給我滾遠點。”
葉逸聞言,沉聲道:“這話也是我跟你說的,不想死就滾遠點。”
張奎臉上浮現愕然之色,這條街竟還有人敢比他更囂張?誰不知道他張奎和國舅府的管家是遠方親戚關係,這小子竟不怕死?
“小子,你很囂張啊?”張奎說著扔下劉正風,眼神淡漠的瞥向葉逸問。
劉正風揉了揉脖子,咳了幾聲,然後站在葉逸身旁來抱拳說道:“姑爺,這群人……”
“沒事,我來處理吧!”葉逸讓劉正風站身後去。
如若是來收保護費,能圖個安寧的話,葉逸給他千把兩也無所謂。
但這種人衝到酒店來就把食客趕走,而且還要出手打人,葉逸不會吃這種虧,就算他大有來頭也不能任由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張奎喲呵一聲,道:“喲呵!想不到這酒樓竟然是你小子的?怪不得說話這麼猖狂,有點東西。”
葉逸走到大廳,掃視了大廳一眼,一二三四的點了一下,突然說道:“你一共趕走了我六桌客人,這些客人按照他們一桌消費五兩銀子,你直接讓我酒店損失三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