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芸也說了些安慰話,然後是蘇喬的副總、何雲玲,說完,蒙芸把他們帶出去,病房裡只剩下張少楠。張少楠剛想問何巧巧怎麼回事?忽然敲門聲音響了起來,還有很吵鬧的聲音,開啟門,看見張存被警察推到一邊,不單是剛剛的三男一女四個警察,另外還多了三個,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其中一個級別還比較大。
“幹什麼?吵什麼?”張少楠走過去拉住推張存走的一個警察,“我警告你,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推的,錄口供不是不可以,但是先等我說完。”
那個警察猶豫了一下,最後放開了張存,張少楠準備返回病房,被那個級別比較高的警察叫住了,那個警察說:“裡面的是嫌疑犯,我不管你是誰,不要阻差辦公。”
那家夥語調很不客氣,而且他的模樣令張少楠想起之前因為錢風平而被抓進去,被一個收買了的警察揍得七暈八素那個事情,這個警察和那個警察有幾分相似,所以張少楠對他並沒有好感,直接走到他瞪著他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們局長都不敢這麼對我說話,我警告你,我心情不好,不要惹我,有問題讓你們局長來。”說完,張少楠不管他了,進了病房。
病房裡,張少楠以為何巧巧會說清楚事情的過程與真相,然後沒有,何巧巧什麼都不說,就說人是她殺的,與冷麵菩薩沒有任何無關,無論張少楠怎麼問,她都是一個答案。張少楠覺得很費解,同時有點抓狂,冷麵菩薩是這樣,何巧巧也是這樣,她們到底在搞什麼啊?都不說真相,怎麼救人啊?
張少楠平靜了一下心情,溫柔道:“何巧巧,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救冷麵菩薩?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呢?我還會害你們不成?告訴我吧,不然我們都很麻煩。”
何巧巧搖頭:“我累了,你把警察叫進來,錄完口供我想睡覺。”
張少楠抓狂著走了出去,那些警察都看著,他有點火:“不是錄要口供麼?錄完趕緊滾。”
蒙芸問:“你不生氣,何巧巧說什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她們真的殺人了?”
“不知道,何巧巧和冷麵菩薩一樣,什麼都不說。”張少楠嘆了口氣,“你們分配好輪流陪何巧巧,我去辦點事。”
張少楠飛快離開醫院,上車後立刻打馮德祥的電話。
張少楠要了解清楚死者的身份,馮德祥說讓負責案件的警察打給張少楠。
結束通話以後,張少楠等了整整半個小時,都看見那些警察錄完口供走人了,電話才響了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對方說出了張少楠想要知道的事情。那個死了的女人就是很普通的一個女人,和冷麵菩薩沒有什麼關系,更沒有利益沖突。冷麵菩薩和何巧巧出現在別人家裡,很令人疑惑,不過兩個當事人都不肯說。最奇怪的一點是,她們都承認殺了人,到底是誰殺的,還要進一步調查才能得出最終結論。
張少楠開車走了,在路上胡亂轉著,沒有目的地,剛巧淩嘯風來電,他收到訊息知道冷麵菩薩和何巧巧出了事。
半小時後,張少楠見到了淩嘯風,那家夥和他們公司的幾個人管理人員在吃飯,不過由於張少楠的突然到來,那些管理人員匆匆吃完就走了,包間裡剩下張少楠和淩嘯風。
張少楠簡略地說了一下情況,淩嘯風說:“怎麼她們都不肯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隱情或陰謀?冷總倒向龍銘天那邊本身就可疑,我覺得肯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而這個事情何巧巧知道,何巧巧一直以來都是冷總最信任的人,有些事情何巧巧知道,我們不知道,一點都不奇怪。我擔心的是,冷總在醞釀什麼害我們的計劃,何巧巧知道了,撞破了,然後……”
張少楠瞪著淩嘯風……
淩嘯風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別瞪我,我就是說可能性。”
“不說這個,警察會去查,我們說說怎麼弄她們出來,剛剛我給過馮德祥電話,馮德祥說過幾天再算,現在不適宜,而且沒有機會,畢竟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沒有查清楚,眼下的環境我們不能犯錯,怎麼都要等到把龍銘天和岩石處理掉才能想辦法。”
“馮德祥這樣說?”
張少楠點頭:“是的。”
“聽著有道理,你剛剛說那死了的女人身份很普通,和冷總、何巧巧都沒有利益沖突,我總覺得有問題,我們確實不適宜輕舉妄動,把龍銘天和岩石處理掉了到時候再慢慢弄不遲。”淩嘯風給張少楠一根煙,幫張少楠點上,“放心,這個城市發生那麼多大事情,冷總與何巧巧這個事顯得小,不難,花錢而已,肯定能救出來。”
“但願如此。”張少楠嘆了口氣,近來糟糕的事情真夠多的,逼的他有點透不過氣。
與淩嘯風非別後,張少楠給了蒙芸一個電話。蒙芸還在醫院,她要呆到十點等張存過去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