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反被何巧巧忽悠,不過何巧巧的辦事效率很高,完成任務的質量更高,果然下班前搞定,張少楠很快擁有兩塊地皮總共八千平方二十年的使用權,要發了……
未來幾天,直到週五晚上張少楠都在應酬各個相關部門,管郊區的,馮律師介紹他認識的一些小人物,都去見了,表示會在近期弄一個大投資,有大家好處之類。當然,張少楠說的非常隱晦,反正心知肚明,那些部門領導又不是第一次經歷,他們早就練就了雙金睛火眼,說太明白反倒不好。
市區領導張少楠自己去見,那是蘇妙忠間接幫他建的關系網,終於派上用場。那些領導要比郊區的好應付,因為蘇妙忠的緣故,還有他們都熟識張少楠,見過張少楠在龍銘天婚禮裡鬧事,聊天時都有提起那個事情,贊張少楠是個情種,張少楠呵呵笑,沒所謂,不是說他雜種就可以。
除了說自己的事,對於一些有關聯的部門,張少楠還說了下何雲文經營的茶莊,有他的股份。他們倒會幹,第二天就跑去何雲文的茶莊,不是檢查,當然也不是討好,張少楠還沒那麼牛逼,他們只是逛一下,表示給何雲文知道,以後茶莊他們照了……
見完治安大隊的一個領導,已經十二點多,張少楠很累、很困,可是開車經過一個酒吧,忽然看見一輛熟識的車子停在酒吧門口,那輛是蒙芸的車。
蒙芸在酒吧?
張少楠開過去了,但過了一個紅燈路口,決定返回。
酒吧面積挺大,裝修漂亮,播著節奏強勁的音樂。由於明天是週末不用上班的緣故,酒吧裡面顧客很多,張少楠幾乎擠著擠進去。而更由於人多,找蒙芸找的異常費勁,逛了好幾圈,十多分鐘後才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蒙芸不是一個人,是三個人,一左一右還有兩個男人,不過看著就不是正經那一種。
不對,那絕對不是朋友。
張少楠看見他們佔蒙芸便宜,蒙芸已經醉了,意識不清,雖然知道被佔便宜,但反應極其緩慢。左邊那個男人比較變態,舔著舌頭,用力在嗅蒙芸身上的味道。張少楠以為右邊那個比較好,原來只是沒看清楚,那家夥一隻手放在蒙芸大腿上,慢慢往上游走。蒙芸穿的是裙子,上班穿那套職業裝,她有意識按住那家夥的一隻髒手,卻擺脫不掉。
張少楠飛快走過去,抓住右邊那家夥一隻手用力一扭,那家夥啊一聲喊出來。
“手不想要了是不是?”張少楠瞪著他,用陰冷的語氣道,“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亂佔便宜的,你付不起代價懂嗎?”
“你誰啊?”左邊那家夥站開,瞪著張少楠。
“你爸。”
那家夥罵了一句,飛快在桌上面拿了只啤酒瓶,不過沒張少楠快,張少楠一下掐住他脖子,掐的很用力,他立刻扔了啤酒瓶,兩隻手抓住張少楠掐他脖子的手,掙紮著。
“想砸我是吧?你砸的起嗎?”張少楠看見右邊那家夥想動,一腳踩住他,把他踩在沙發上面,“你呢?也想砸我是不是?”
那家夥搖頭。
張少楠松開腳,然後也松開手:“滾。”
那兩個家夥走了,一個咳嗽著,一個捂住手臂,往門口逃去,張少楠坐下,看見蒙芸還拿起瓶子繼續喝,他搶了酒瓶子說:“別喝了!”
“你誰啊?憑什麼管我?”蒙芸想要搶回酒瓶,不過沒成功,她發脾氣了,語氣特別兇,話語的組織也特別混亂,“給我酒,我要喝酒,我不用你管,我不認識你,我要喝酒,喝醉了不用想他,我要喝醉。”
張少楠以為蒙芸很好、很平靜,以為她已經忘記傷痛,事實上不是那樣,她並非表面看的平靜,卻根本沒有從傷痛裡走出來。一剎那,張少楠忽然間很心痛,沒有真正關心蒙芸,沒有在空閑時找她聊聊天,開解一下她,就知道忙,整天想著設計陰龍銘天,而只讓何瀟瀟看著蒙芸。
張少楠準備扶起蒙芸,她拒絕合作:“不走,我要喝酒。”
“回家喝,我給你買。”
“不要。”蒙芸推開張少楠,“我要在這裡喝,我不要回家喝,我不要被人看見。”
張少楠又努力了一次,結果還是沒有扶起蒙芸,要帶她離開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強行扛出去,另一個是讓她繼續喝,直到醉到不醒人事。最後,張少楠選擇繼續讓她喝,因為覺得她已經快去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另一個原因是因為酒吧內人太多,扛起來不一定走得了,主要是不好看,要等到人少一些才可以。
等到一點多鐘,酒吧裡的人終於逐漸減少,蒙芸也喝的差不多了,張少楠帶她走,她不願意,張少楠抱著她出去……
到了停車場外面,張少楠放下蒙芸,蒙芸立刻蹲下大吐特吐,張少楠幫她拍後背,一直拍了五六分鐘她才停止不吐。其實早不吐了,吐五六分鐘有點誇張,也就吐了十多秒,後來的時間都在幹嘔,什麼都吐不出來,不過她嘴邊都是口水鼻涕。張少楠到車裡拿了一支礦泉水,以及一盒紙巾出來,她卻坐到自己吐出來的一堆髒東西上面了……
以下時間,張少楠把車裡所有礦泉水都拿出來幫蒙芸清洗裙子,清洗效果不好,洗完後還是很髒一片,但沒辦法,只能送回家再說。鬱悶的是,張少楠把蒙芸抬上車才想起不知道蒙芸住什麼地方,打電話給何瀟瀟,沒接,打給何巧巧,更幹脆,關機。
怎麼辦?回冷麵菩薩家嗎?
張少楠左看右看,看見隔壁有個賓館。
張少楠扶蒙芸進賓館,站在前臺對前臺小姐說:“你好,我想開個房間。”
“豪華間還是標準間?”前臺小姐看了張少楠一眼,又看了蒙芸一眼,情緒上並沒有多大的波動,張少楠以為她會驚訝,甚至會鄙視,沒有,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