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冷麵菩薩指著那條山道,“跑一圈。”
“好,跑完我們去柔道館,我帶衣服來了,可以去洗個澡,然後去港式餐廳吃午飯。”
冷麵菩薩點頭,開始做些伸展運動,熱完身先沿著山路跑。上一次張少楠跟不上冷麵菩薩的速度,因為穿西裝、皮鞋,跑起來非常不舒服,這次有準備,穿的是運動服,所以能和冷麵菩薩並排跑。
公園裡人很多,其中有一對頭發花白的老人手牽手在散步,張少楠說:“你看那對老人,我們能這樣多好。”
“我能,你能不能?”
“切,你怎麼知道我不能?”
冷麵菩薩給張少楠一個假笑。
一圈跑完,回到花壇,彼此都喘著氣,冷麵菩薩先歇息過來,踢了坐在草地上的張少楠一腳:“走沒?”
張少楠搖了搖頭,走不動。
“走了!”勾了勾手指,“起來,立即。”
張少楠起來了,被冷麵菩薩拉著往停車場走,最後是冷麵菩薩開的車,把他載到恆泰俱樂部,在俱樂部門口,他們碰見錢碧晴和保安部長,當然碰見錢碧晴和保安部長並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錢碧晴的客人,是那個全部長,還有她的美女助手。
張少楠猜保安部長是錢碧晴帶來應付全部長的,不踢走保安部長大概是因為和韓國人合作的生意,反正張少楠已經告訴了錢碧晴保安部長有問題,曾經把鄰市開拓計劃給過他,還有一份房地産的資料,以及一個音訊檔案。錢碧晴當時就說知道了,然後沒了下文,要麼真是因為韓國的生意,要麼錢碧晴是想反利用,這就不是張少楠能控制的了!
“冷總、張先生,好久不見。”全部長笑著向張少楠走來,看見張少楠和冷麵菩薩牽著手,笑容立刻變的猥瑣,“呵……你們……意外啊。”
張少楠說:“全部長,生活就是個意外,天天在發生的意外。”
“同意,我們今天碰見也是個意外。”全部長轉向冷麵菩薩,“冷總,你離開皇冠真可惜,不過今天碰見你感覺很幸運。”
冷麵菩薩笑了笑:“彼此彼此。”
“全部長,我們走吧。”錢碧晴說,她剛剛一直瞪張少楠,看著張少楠和冷麵菩薩牽在一起的手,目光中帶著寒意。
“不了、不了,不去賽馬了,也不打牌了,回柔道館。”全部長看了張少楠一眼,“我要和張先生切磋,張先生不會拒絕吧?”
“當然不會。”
六個人一起進了柔道館,換上柔道服。
柔道館內有教練在授徒,帶著一幫七八歲到十幾歲的孩子在角落練習,臺上則有兩個男人在玩,不過不是柔道,而是在打架,有個女人站在傍邊,拉又不是,不拉更不是,最後大吼一聲問他們打完沒有?搞的全部人包括那幫孩子都看著,那個女人覺得不好意思了,跳下臺扭頭就走,那兩個男人立刻分開,追出去……
比試臺空了,他們走上去,而看見那麼大一幫人走上去,那幫孩子紛紛停下練習看熱鬧。
全部長在熱身,錢碧晴悄悄靠近張少楠道:“張少楠,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張少楠覺得沒必要,手下留情等於不尊重全部長,至於錢碧晴的生意,關他屁事。不過關冷麵菩薩的事,但張少楠不認為贏了,全部長就不跟錢碧晴做生意,他又不是皇冠的人。況且全部長知道他的實力,要是故意輸,未免太假。
比試開始,令張少楠大吃一驚的是,全部長的技巧各方面的提高,感覺很吃力,贏不了,纏鬥了十多分鐘最後結果是張少楠用盡全力才勉勉強強打個平手。全部長那個得意,笑容滿臉,高興的不得了:“過癮,真過癮。”全部長看了保安部長一眼,“跟你玩不過癮。”
保安部長尷尬的笑了笑。
“全部長你厲害嘛,我的人不厲害。”錢碧晴說,“張先生也厲害,打那麼久。”
坐在比試臺上面抽煙、聊天,全部長問冷麵菩薩現在做什麼生意,還問他們結婚沒,要請他之類,張少楠說快結了,肯定請他。聊了半個多小時,去洗澡,換衣服,全部長邀請張少楠去打牌,張少楠拒絕了,他對打牌沒興趣,況且他要跟冷麵菩薩二人世界呢?老對著個瞪著他,不知道心裡想什麼的錢碧晴,他感覺不踏實。
“你倒是很聽錢碧晴話。”上了車,冷麵菩薩陰陽怪氣道。
“你覺得我讓全部長?”張少楠啟動車子,掛了檔,開出去以後才繼續說道,“不輸已經萬幸,那家夥不知道是不是經名師指點了,水平提高了不少。”
冷麵菩薩懷疑的看著張少楠。
“我說真的,幹嘛老不相信我?我現在都不騙你了!”
冷麵菩薩又給張少楠一個假笑:“呵,是嗎?”
“我發現你笑的越來越難看了,要真實。”張少楠給冷麵菩薩演示了一遍,“要這麼笑,看見沒?”
冷麵菩薩給張少楠笑了一個,真實的:“是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