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去法國,回來沒幾天高科又出事,麻煩還那麼大,一切都是設計好的一樣,每去一次法國回來都要出事。不過,確實如錢碧晴所說,沒有證據,雖然表面上受益的是錢碧晴。
況且,真有一方面令張少楠百思不得其解,錢碧晴騙過他兩次,第一次是訂單,賠了幾百萬,第二次貿易勒索一百多萬,不過都在商場,錢碧晴甚至兩次都出現了,錢是她收的,肯定是她幹的無疑。
但整大華與整生産基地,兩次都是沒有實質證據的。甚至張韻那件事也沒證據,錢碧晴說沒做過,要麼是放煙霧彈,要麼真與她無關。但如果與錢碧晴無關,事情就更複雜恐怖了,因為那是很陰險毒辣的誤導,目的是要挑起他和錢碧晴的戰爭。
誰會這麼做?
張少楠不禁想到一個人,龍銘天,如果真是龍銘天,正正可以解釋到為什麼冷麵菩薩和錢碧晴合作,她們知道背後有人搞鬼,所以合起來對抗。當然,那絕對不是唯一的目的,太簡單,也太明顯,等同於告訴搞鬼的人,她們已經知道,除非是故意告訴搞鬼的人,而有更深的圖謀。
越想越複雜,張少楠煩惱了,又開始難以入眠,輾轉反側了兩個多小時才感覺睏意來襲。
第二天張少楠回到公司,梅玲玲告訴他,她準備去杭州看看分公司的情況,問張少楠要不要去,張少楠當然不去,老大老二都跑了誰看著公司?最後,蘇決然陪她去,蘇決然開車,向蘇素凝借的車。
整個上午,張少楠的思想都圍繞著錢碧晴和冷麵菩薩,猜測她們搞什麼陰謀詭計?由懷疑錢碧晴,到相信,再到懷疑,張少楠逐漸覺得有必要進一步弄清楚,至少得弄清楚小王的狀況,看小王是不是個爛公司,讓錢碧晴移花接木了,賣給冷麵菩薩的其實只是一個不值錢的空殼。
想好了,張少楠給蒙芸打電話,要了何雲玲的號碼,之前那份小王的資料在蒙芸那裡,張少楠只能向蒙芸要,蒙芸不知道張少楠要做什麼,不過還是很爽快的給了號碼。
結束通話蒙芸的電話,張少楠立刻給何雲玲打,開門見山道:“何雲玲,出來談談。”
何雲玲說:“我沒興趣跟你談,你不要騷擾我。”
“我不是騷擾你,我有事情要問你,不會花你多少時間。”
何雲玲還是拒絕:“對不起,我不想見你。”
“何雲玲,看來我只有找你未婚夫了,忘記告訴你一個事情,在賓館發生的一切我已經拍了下來,我不介意讓你未婚夫看看你另一面,他那麼單純一個人,估計不知道這些事情。”卑鄙嗎?卑鄙,但不卑鄙永遠輸,永遠鬥不過對手。
何雲玲在電話那端暴跳如雷:“你無恥。”
“是,我無恥,你也好不到那裡去,是你先設計害我,害不成才被我抓住把柄,我沒有主動去招惹你,我問心無愧。”
“你……你不怕我報警?”
“我為什麼要怕?你沒證據,而且我什麼都沒幹,影片拍的很清楚,是你侵犯我。”
何雲玲還是很激動:“你給我下藥,你個流氓。”
“何雲玲,說這麼沒意義,你還給我下套呢。我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十分鐘內沒結果,我會找你未婚夫,選擇權在你手上,你看著辦吧!”說完,張少楠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覺得何雲玲會打過來,甚至不用十分鐘,可是,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他沒試過用那麼卑鄙無恥的方法逼人就範,這是第一次。
五分鐘,張少楠只等了五分鐘,何雲玲打了進來:“什麼地方見?”
“今晚六點,北和路那個咖啡廳。”張少楠說的是米素素的咖啡廳,預防何雲玲使陰招,出什麼事米素素會第一時間收到風,事實上這是個明智之舉,果然出事了……
“七點,六點我趕不及。”
“不要遲到,因為我不會為你浪費一分鐘時間。”說完,張少楠再次結束通話電話。
吃完午飯,張少楠睡了一覺,上班那會兒才被秘書叫醒,說人事主管找,張少楠整理好自己,人事主管陳辰也走進來了,個頭不高,長的一副風騷模樣,他把一份方案檔案遞給張少楠:“張總,年終獎的方案弄好了!你過過目。”
張少楠開啟方案看,寫的一目瞭然,從公司年總利潤裡拿出百分之十進行發放,各部門、職位的數目詳細無比,連原因與理由都寫了上去,為什麼多、為什麼少,總之是個出色方案,就是百份之十,張少楠覺得多了點,所以提了出來,陳辰解釋說:“往年都這個數,不建議改,改了影響大。”
“我沒說改,行了,你先下去吧!”
陳辰離開後,張少楠讓秘書把財務主管叫來,帶上往年發放年終獎的資料。
財務主管來了,一個女人,臉圓圓的,穿的很普通,素顏,沉實幹練。她帶來往年的資料,張少楠拿兩份做對比,並沒發現任何問題,於是簽名執行,讓財務主管帶走。
下班了,馬燕燕找來,問張少楠忙完沒有,張少楠讓她先走,他不打算回家,免得又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