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邊弄好了,林廠長那邊一無所獲,和那群保安一個個垂頭喪氣走回來,張少楠說:“找不到算了,既然是內鬼,對基地必然非常熟識,跑了不奇怪。不過,這種事允能發生一次,明天多帶幾個人仔細檢查每個角度,看有什麼安全隱患之類,檢查出來盡快處理修複,無論如何必須保證生産基地的絕對安全,這是原則。”
“是。”
“現在,所有無關人員回去睡覺,該上班的繼續上班,今晚所發生的事情要絕對守口如瓶,否則你會哭的很悽慘。”張少楠指著那群保安,“你們每個人得兩千塊獎金,底薪加兩百,從明天起按照制度恢複日常操練,我討厭混日子的人,誰不樂意幹誰立即滾蛋,留下的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們任何一個人。”
那群保安驚喜,每人兩千獎金,底薪加兩百,夠他們樂的。
半數保安離開基地,剩下一半各歸其位,只留下一個看守那幫家夥。
張少楠打電話報警,蘇決然和郭曉婷去了喊何巧巧以及孟燕出來看熱鬧,不過熱鬧已經過去,剛剛大家都在忙碌,誰都沒想起她們。
幾分鐘時間,何巧巧與孟燕跑了出來,孟燕一個勁圍著那幫家夥打轉,一臉興奮磨拳擦掌躍躍欲試,明顯與上班時間那個成熟穩重的形象關系懸殊,上班是一個人,下班是另一個人啊!
“這幫就壞人?”孟燕問郭曉婷。
“你沒看見,額頭上都刻著壞字呢!”
“有嗎?我怎麼沒看見?”孟燕一臉孤疑。
“視力問題。”
“你才視力問題。”孟燕轉向何巧巧,“你看見沒?”
何巧巧搖頭。
三個女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堆。
警察很快到了,三輛警車,兩輛轎式,一輛麵包,由於張少楠提早讓林廠長到門外接應,所以他們直接把車開了進去……
“就這幫?”一名官職較大的警察問林廠長。
“是,吳隊長你抓他們就適合了。”
“我說老林,你可以啊,這麼多人給你一把撈。”那名警察瞥了他們一眼,“這幾個又幹嘛的啊?還有女的呢,老林你這麼幹欠妥知道不?”
“你什麼意思?話裡有話?”郭曉婷不高興了!
“沒有。”那名警察揮手示意別的警察一個個把那幫家夥拷上車。
“你說清楚,看不起女人是不是?”郭曉婷扛上了,拉都拉不住。
“行,當我嘴快說錯話。”那名警察沒跟郭曉婷計較,其實他也無法計較,郭曉婷沒掏出工作證而已,否則要嚇壞他這個小警官。
警察離開,把林廠長以及那名保安帶上,那名保安之前已經由郭曉婷教導了一番到了局裡如何說話,反正現在沒他們啥事了,這種事情他們也不好出面,讓林廠長弄去吧,張少楠是幹大事的,在背後運籌帷幄就可以,如果這類善後工作都得他手把手去辦,他就得累吐血。
“我們去那?”蘇決然問,“要不要去慶祝一番?”
“慶你個大頭,看看幾點?”郭曉婷敲蘇決然腦袋,“開個房間睡覺去。”
“走,我掏錢。”張少楠說。
“廢話,當然你掏錢。”郭曉婷拉過何巧巧和孟燕,“還有她們一起,你明後天得放她們假,忙活一整晚必須補回來,還有那什麼獎金照發,底薪得加,就按保安的雙倍吧!”
“哇,你誰啊?是我上司?”
“我不用是你上司,誰拳頭硬誰說了算,不服氣我們打一架。”
在附近找了家酒店開了兩個房間,郭曉婷、孟燕、何巧巧一個,另一個張少楠和蘇決然住。累了一整天,洗完澡張少楠就睡迫不及待爬上床,不到五分鐘就睡著了……
睡覺睡到自然醒是種奢侈,至少對張少楠而言是,週一至週五他都被鬧鈴吵醒,週六日則被電話鈴聲吵醒,甚至有時候被樓上樓下的鄰居大媽聲嘶力竭的聊天聲吵醒。今天是週日……是電話鈴聲,冷麵菩薩的電話。
“你神經病是不是?有你這樣處理問題的?鬧出人命誰負責?你很拽啊,比警察好使,仗著自己會幾下柔道就傲視無物,認為自己雄霸天下。張少楠我告訴你,我們做正當生意,不是經營黑社會,要打打殺殺你直接進黑社會……”冷麵菩薩亂七八糟罵了一堆,然後補充道,“我嚴重警告你,這種事如果再次發生,你給我滾回來繼續當小職員。”
“罵完了?”張少楠說,“罵完到我說了!”
“你還覺得冤枉是不是?”
“不冤枉,不過冷總,你交給我任務,告訴我需要的結果,過程你要求過嗎?反正我能做出你需要的結果你管我過程用什麼方式幹了什麼?我有自己的思維能力,鬧出人命,我傻啊?你認為就你們那些高貴生命才值錢?我呸,誰他媽的命都值錢,我當時就在現場,而且直接策劃指揮,發生問題我第一個坐牢,我有病啊不會先考慮好?你不知道我不怪你,我現在也不生氣,但我想告訴你,下次罵人前麻煩先切身處地想一遍,別他媽仗勢亂來影響人睡覺。”說完,張少楠噼啪結束通話電話。
好幾分鐘過去,冷麵菩薩沒再打進來。
“哥們,你老闆?”蘇決然被吵醒了,“靠啊,那是一個什麼女人?”
“聽見了?”
“我又不是聾子,況且罵那麼大聲。”
“哥們,你覺得我是不是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