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要給孩子辦滿月酒,陳童和邵雷操心扒苦的幫忙,蘇月也就這兩位可以忙前忙後的朋友了。
“蘇月,我希望我們坦誠相見,你還有個秘密沒有講,現在講給我,不然後面的事情,我不想管了。”陳童講話的口氣帶著質問。
蘇月沉思了很久說:“陳童,對不起,聽完不要罵我。”
“當初,我是檢查出來有鼻咽癌,才決定要小孩的,合同是兩個,我想我的小孩要有男,有女,一次性圓滿,植入時,我做了手腳,我請教授多放了一個,我很卑鄙,是吧,但是關於鼻咽癌,上週我重新做了徹底檢查,沒有癌細胞了,我不放心又檢查了一次,真的沒有了,是孩子的出生,把我的病魔趕走了,但是我擔心那天又犯了,所以現在還是會有擔心,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陳童聽完蘇月的話,如同驚雷,渾身的汗流,如果是其它病入膏肓的病,其不是害了高興的後代,這個鼻咽癌病不致死,但人也會受罪呀,想想都是後怕。
按照陳童內心的出發點,她不允許高興的後代有半點的瑕疵,必須全部是優,而正是自己一手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後面會有什麼?會發生什麼?都讓陳童不寒而慄。
“你在險惡的邊沿走多了,竟然騙了我這麼多,我掏心掏肺的照顧著你,忙前忙後,你就這麼騙我……”陳童生氣的走出酒店,她覺得自己身上的血在倒流。
“陳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想做媽媽,請你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謝謝你,幫我帶來三個孩子,現在他們是我的命,我會堅持的活下去,任何意外都沒有辦法阻止我活下去的理由。我當時是這樣想的,我有三家公司,一家公司養一個孩子……,你能聽我講完嗎?”
蘇功月哭著追出來,看著陳童越走越遠,對著陳童的背影大喊:
“我不想失去你和邵雷這樣的朋友,陳童……”
“邵雷,我真是很傻,對吧,我自以為是,我,我選擇了蘇月,但後面有多少的恐怖後果,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每個都是定時炸彈,我的心裡很難受,我對不起高興…….”陳童拿著電話嗚嗚的哭起來,她哭自己幫了倒忙,如果那個孩子有個閃失,自己怎麼去面對高興。
“陳童,既然已經成為實事,我們一起面對吧,至少還有高興的爸媽。”邵雷安慰陳童。
“邵雷,千萬不行,我們要把這些問題全部排除完,才能讓二位老人知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夠痛的了,如果認了自己的孫子,任何一個有問題,對於他們二老來講都是災難呀,我們不能再給他們添麻煩了。”
“陳童,我懂你了,後續的事情,我來處理吧,你好好休息吧,後天就是孩子們的滿月酒,我們還得出席呀,有了開始,就做到圓滿吧。”
聽完邵雷的電話,陳童長出一口氣說:你講的對,我們必須得去,一定得去。
掛完電話,陳童的心一股無名火堵住自己全身的氣管,朋友可以打罵,就是不能欺騙,自己還認為自己完成的很完美,太可笑了,仔細想想,蘇月原本就不是朋友,是自己以前的老闆,她行走江湖多年,已經成精了,自己用了真心對她,可她?陳童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人,傻到看到別人笑,還不知人家笑什麼。
“科研,你晚上忙嗎?”
“怎麼了,聽你的口氣,很讓人擔心。”
“科研,我想見你,你來接我,好不?”
“你發定位給我,我馬上過來。”
“童,要直接回家,還是?”科研看到她眼睛裡有無盡的酸楚和委屈。
“我想到處走走,又不知去那裡?”
陳科研拉著她的手說:上車吧,我帶你去個地方,陳童坐在車上,一直在想那個假設和未知數。
“童,來,下車”
“這不是國家森林公園嗎?”
“是呢,就是有座山而已,我們在山腳下走走,.”
太陽已經下山了。
“這裡有條小路,可以上山,要不要上山?”
“能上到山頂嗎?”
“不知道,但是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吧!”
爬到半山腰,陳童已經很累了,但是心裡很不暢快,咬著牙上,一定要上去,她心裡是這樣想的,反正科研在,有什麼事也不怕。
“科研,我是不是很傻?”
“嗯,傻嗎?有點,有什麼會一根筋,但不是一定要改的那種傻。”
“傻還分很多重?”陳童笑笑說。
“對呢,像你這種傻,是有人愛的,比如我,”陳科研還想說,比如那個接送你的的人,比如管俊,比如你去祭拜的那個人......
陳科研沒有說完就停下來了。
“今天有人說你傻嗎?”
“不是,有人利用了我的這種傻,更有欺騙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