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講不用做手術,後來不知為什麼,講非得做,不做我的老二就保不住了,然後就不知怎麼到處切切縫縫,我就死在手術臺上了。”李洋哭著說。
“你就別說了,肯定是你擼多了”眾人笑他。
“你把你的情況說說,我生前是醫生,多少精通點,看看你是白白捱了刀子沒有
“那有什麼用呀?我都已經這樣了”李洋哭著說
“聽聽看嘛?瞭解下嘛”
當時是患有“早洩”,到醫院求醫。經門診檢查,查出患有“前列腺炎”和“敏感度過高”。主治醫師說問題很嚴重,必須做“背神經降敏術”才能解決。
“醫學上沒有降敏術這個詞,一些民營醫院現在開展的降敏術,其實就是背阻術‘換了個馬甲’而已,醫生插進來一句。
“嗚嗚……,後面就這樣了,老二沒有了,我也這樣了。”李洋哭著說。
“還好我沒有去治,要不然不知要受多少罪呢”吳棟材在那裡慶幸,因治病而死真的是冤呀。
陳童心亂得很,前兩天由林雅的陪伴還好,而此時只有慢慢的壓制住思念那個人的想法和思維,現在做起事來,手腳麻利了不少,動作越來越快,但是手在動,心也在動,胸口的疼痛也在加俱,淚水在不知不覺的流到了拌料裡,而這一切都看在書生眼裡,書生從背後深深的擁著陳童,陳童堅強的後背僵在那裡,一動不動,淚水更是剎不住,任由書生抱著,任淚水淌著……
“童,轉過來,轉過來”並順手擦去陳童的眼淚,陳童滿手的拌料,支在那裡。
“童,我說過就兩天而已,你?”
“嗯,嗚嗚……”陳童的背整個顫抖起來,隨著哭聲越來大聲,是的,是兩天嗎,今天不回來,自己也得頂著,以後不來,自己還得頂著,而且還得活得更堅強不是嗎?
書生一把將陳童返過來,知道她肯定想了很多,想到自已不來了,想到了一個人的生活……,不由得心疼的如同玻璃碎片。
“不哭了,來洗手……。”
陳童近似瘋狂的吻著書生,滿是拌料的雙手不管不顧的緊緊摟在書生的後背上.書生抱起陳童大步跨進浴室,幾天的分離,不同意義的分離,競是如此的漫長,如此的讓人割心割肝,對陳童而言,就是要分開的前照,絕對是要分開的試驗階段,兩個人無不強烈的訴說著對對方的思念及渴望,無不強烈的供應著彼此的饑渴,如果是要分開的試驗階段,那麼就用這有限的時間,做著讓對方喜歡的事情吧.都用那麼強有力的熱情回應著對方,如同已經紮根在彼此的身體裡,不可拔出,不可分割.
他們不看時間,不管噪音,任由身體自由張馳,如同在草原上,天和地都屬他倆的,更是張狂又任性.
人不愛會死,是一個人死,愛著也會死,但是愛著死去的人,身體裡住著一個愛的人伴著.有共同的回憶,總好過一個人吧!所以眾生的身體裡都需要有個人的,只是那個人不同而已……。
陳童這幾天都是茶不甜,飯不香的,特別是晚上,都沒有吃東西的。,是的,他愛這個女人,無底線的愛著這個女人,沒有什麼特殊原因,就是愛著她.無慾望不虛榮,不貪圖.這個時代一直在犯傻的女人。
書生將陳童放到床上,倆人的身體仍是緊緊貼在一塊的,陳童抓著書生的手,不願放開,也不能放開,如同兩個世紀的分離,讓陳童感到了恐慌……。
時間就是這樣在他倆的貼上中度過了,沒有任何語言,只聽到廳裡的鐘表聲,咔咔咔的行走。
…………
“童,這幾天你肯定亂想了,以後不能這樣的,我講會來,一定會來的”書生嘆口氣,輕撫著陳童由愛潮趕來的滿臉緋紅。
“你不來,我會迷路,不懂前行。”陳童輕嘆著氣。
“你可以沒有我,我知道的,而現在是我不能沒有你,是我……”陳童艱難的擠出這句話.
“你不要胡說,我怎麼可以沒有你,現在的我……”書生哽咽著將臉埋在了童的懷裡.相戀的人在一起,就是講一些讓對方傷心的話,才能讓自已顯的更愛對方,愛,傷心,淚,是戀愛的代名詞,但是戀愛的中的人,又有多少歡暢是可以表語言來表達的。
陳童在書生撫摸下慢慢睡著,這是陳童近幾天睡的最香的一次,也是最沉的一次,書生看著陳童的黑眼圈,心裡真的不是滋味。
書生將陳童沒有做完事,一切按陳童寫的程式走完,放入烤箱,或入浸,或入味,做得妥妥當當,我們只能說,人沒有完人,只有傳說中的牛朗,許仙,這種男人才是完美好老公,好男人,如同現在的這位書生……。
“姐,今天你的耐心更好了,我做錯幾次,你都沒有講我呢”新同學不好意思的同陳童講。
“年齡大了,沒有脾氣了”陳童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上了,人的心情好,做事就更有主動性。怪不得別人罵更年期的人都是這樣罵:寬容她吧,他缺乏愛,確切的說是愛愛。
“花朵,你這兩天有事喲”陳童看著花朵。
“他回來找我了,而且還跪下求我,講以前太沖動,一有意見就講分手。”花朵憂鬱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