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課,就程立事件,書生做深入勘察,眾人議論紛紛:這裡的陰魂死鬼夠多的了,這人還往我們這裡送,馬上又有人來報道了.........”
第三天附在程立身上的厲鬼已經水落廠出,女嬰在母體中已經足月,卻被活活引産致死,因未成人,所以在這裡是無法入陰界的,在仁國到處遊蕩,到處尋找無德相投的人體,附入骨髓,殘害他人。
“啊,是不是浦田醫院打的胎呀,大街到處都是發傳單的,教你怎麼去做無痛人流,還講什麼年齡都沒有關系,意外懷了,辦法多多,如不是自已想要的,辦法多多,都是這些醫院天天催著人家去打胎,看到女的就發小廣告,真是祖上缺了大德了.”這位大聲講話的婆婆,在仁國曾經是位赤腳接生婆,見證了很多新生命的誕生.在這裡還是都叫她接生婆。
“這樣呀,你是最有權力發言的呢”旁邊有人開口表揚她。
“現在的女孩子不象以前了,把性呀,打小孩呀,看得輕得很,年輕時做賤自已,老了就知道以前犯下的是什麼罪了。”
眾人議論紛紛,這孩子媽也是要哭死喲,被厲鬼附身,那麼高的學歷都白瞎了?書生給了大家答案。
這個大頭幽靈是個已經足月的女嬰,她在母胎中美好的期待著,期待著來看看這個奇妙的花花世界,但還未出母胎,頭上先捱了一針,以至於她閉著眼睛被強拉出母親那條陝小,幽暗的長廊時,淚水灑了一路。
“孩子,對不起,我已經生了五個女孩了,我不能再生了,我一定再要個男孩,我別無選擇了。”她聽到那個女人心裡的懺悔,請求女孩的原諒。
“是嗎,原諒?呵呵,還未出生,就不再有人愛我,我還沒有學會判斷,就讓我學會原諒,原諒是什麼?是頭上要挨一擊,還是隻能在黑暗中做夢嗎?”
她的頭越來越大,無法發育的身體慢慢萎縮,她要做點刺激的事情,不是嗎?我要撐控男人的大腦。讓男人先偏執起來,看著這個自殺王國的首領,每天在電腦上傾情疏導著那些心煩意亂的男人。
來吧,死,怎麼死?看著這個依自己的執念,引導著一個個以死為榮的男人,大頭女嬰閉著從來沒有睜開的雙眼,內心充滿著“原諒”,這是叫原諒嗎?呵呵,原諒是從頭開始喲!
理事憂心沖沖,時而遠望,時而沉思。
“理事想的長遠呢,我們來好好審審”拍打手搖搖欲試.精神抖擻。
“理事,其它的網點,我來處理吧”書生自告奮勇的接下來。
“志善女士的事問的怎麼樣了?”書生問吳棟材
“還沒有結呢”吳棟材不好意思的回道,他是沒有書生的能力一下子把個無頭的案例查的清清楚楚。
“那大家一起審,如何?因為,這個在仁國是民眾受益的。”書生一講完,下面的人歡呼起來。
“志善女士,講講吧”書生彬彬有禮。
志善女士,在那個無形牢寵裡,顏面全無,這在仁國,所到之處鮮花掌聲,自已從來不屑看他人一眼,現在,在這個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遭人戲落。
“每次善款的三分之一拿來聚餐,送禮,請高層吃飯,因為每次慈善晚會由他們決定審批,三分之一用來貼金,其它的用來發放,如果要求發伍千,我就發四千,反正多多少少會扣一些,”
“貼金是什麼?”早期進來陰國的人不知.
“就是到學校顯擺,到貧困區顯擺,記者都是自已叫著跟上去了,給記者錢就是了,”寫手在一旁補一刀。
“那你還不是一樣,只要給錢,就寫好,不給錢就寫人家出軌吧。”有人回擊那位曾經的著名寫手。
“整天看你寫八卦,吃瓜群眾的心髒都受不了。”
“接著講吧”書生接著問。
“有些人,家裡實在難,這種病會複發,來來回回犯了幾次的,總是來找我,我會很反感,但我不得不附合,下次收到善款後先發給他們,但是癌症患者越來越多,善款根本不夠用。”
“不是不夠用,是你們這種不生病的人用的太多了”有個肝病死鬼氣憤的回擊一句。
“你自已用了多少?”書生示意安靜。
“我,我買了兩處房産,旅遊,給家人各有買了重大金額保險,還給了一些,給了,給......”
“給男朋友買車,買奢侈品了。”拍打手補充道。
“你真是會用錢呢,你知道這次沒有意外,你還能活多久嗎?書生你告訴她。”監事意外插了一句。
“你是一位癌症患者臨死前,將你推下樓的,如果你是清白之身,也掉不下去,既使掉下去,也不致死,你現在四十八歲,你還能活三十年。”書生一字一句講給志善女士。
“天呀,我的罪過呀,我的罪過呀”志善女士仰天長嘆。
“你之所以取名志善,是還前世之餘孽,餘孽未還完,又做孽,不可活。”監理隨聲補充。
眾人一通喧嘩,推的好,推的好,早就應該掉下來。
“無知,推人者也來了吧,好好審審。”監理怒聲制止。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事事遷怒於他人,必不是什麼好鳥。”監理好嚴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