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照片嗎?帥嗎?是外省人嗎?”
“姐,你怎麼這麼世俗,什麼外省人,外省人的,你也是外省人呀”
“我,因為你們本地人不是會排外嗎?”陳童不想回應了,花朵已經被愛的迷暈湯藥灌的差不多了,估計那男孩講什麼,她都會這樣:聽你的,愛死你了。看著花朵的表情,只能說:女孩,只要你正在愛,就無藥可救.”陳童看著已經深陷的女孩說:“好吧,不說廢話,祝你順利拿下。”
陳童這段時間的睡眠很好,睡的很沉,因為一睡著,書生就依在旁邊,吻她,親她,撫摸陳童的臉,唇,總是那麼柔,那麼輕,那麼的自然,如同陳童就是他一輩子愛人。
“我要重新好好愛你”總是講兩次,兩邊耳朵都講,他相信陳童一定聽得見。
陳童早上從不賴床的,這段時間一到起床總是呆在床上不想動,如同不想讀書的小孩,想在被窩裡在纏綿一會。
吳棟材這段時間總是碰不到書生,書生肯定在忙什麼大事,不然理事也沒有監督早課了,而是協理來監督.吳棟材想著,只要能出去轉轉的就好了,近段時間,新來了幾位女士天天在談什麼賀涵,萬能的美男子,冤伯就插不上話了,圍在女人旁邊只著急。
旁邊一位資深的寫手水軍開腔了:”這世界沒有萬能,只有剛好需要,賀涵好看,不實用,如同伍迪.艾倫,有錢有面,人也不差,可是同每一位妻子都不長久的,而且還是和自己的養女亂搞,優秀人士的性格缺陷是隱藏起來的,凡人是看不出來的,只有長久相處才能發現,比如:樂嘉,情感大師,自己卻結三次,離三次,說明什麼,婚姻是需要智慧,才能和激情才能維持的。”
吳棟材一聽,這話好話自己的老婆也講過,還講自己不成熟,不理性,他不僅自己問自己:“在性格方面是不是太自我了?”
“講講吧,講講你給那位明星寫的最多,都寫什麼?專寫他們做慈善嗎?他們都同那些男人交過男女朋友?他們幾天做一次愛?”女人位一下子圍到新來的寫手身邊。
寫手一臉的得意,估計他要猖狂一陣子。
陳童這兩天口腔上火,牙齦紅腫,不想吃東西,只能喝水,她自己都不想聞自己的口氣,晚上刷牙時,特意刷了兩次,覺得很無聊,用牙刷頂上鄂,來回刷,突然她的牙刷支在那裡,動不得了。
似曾聽到:”我來幫你吧”,然後牙刷莫名的被拿掉,一下子有人吻住她的唇,舌頭繞過她的牙床,她的上鄂,她的舌根,她怵在那裡,動也不能動,不知什麼時候停的,只有少男少女戀愛時才能吻的這麼溫柔,這麼激情,自己能感覺到心髒已經狂跳不止了。
陳童已經無法正常呼吸,一下跑出浴室,在廳裡到時尋找:”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吳棟材不要嚇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眼淚也不停的流,她想理清楚,但又不知道,理什麼?雖然這個吻這麼唯美,但也恐怖不是嗎?
她渾身發抖:”吳棟材,你知我不信神,不信邪,更不信鬼,我會等待你來的,你要帶我走,就明說吧!”
“不要怕,我是來贖罪的,我要重新好好愛你,生前沒有做到的,在陰間要受到懲罰,還不如現在來補償。”
“那你說,你是吳棟材的魂嗎”
“我們已經故去的人,是不能報姓名的”
“那讓我怎麼相信你?”
“從結婚到現在,我都沒有給你買戒指,婚紗照是你自己付的錢。”
陳童驚住了,人鬼情未了嗎?
“做人時,你都做不好,成為鬼你能為我做什麼?我不想再陷入你的花言巧語裡了,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不需要你再來哄我了。”陳童有點慌了,想盡快把他趕走。
“你不用慌,我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傷害我們的女兒,你可以慢慢接受我,如同我們戀愛時一樣,明天你的牙齦就會好的,我先走了。”但還是自做主張的緊緊抱了一下陳童。
陳童呆在那裡,想問什麼?還沒有來得及:他如何進來的,如何出去的?他為什麼會出車禍?
對了,聲音不對呀,難道成為陰鬼後,聲音會改變?這麼動人的聲音,講話的語調更是不同,這不可能,不過他剛講到從結婚到現在,沒有買戒指,婚紗照是我自己付的錢,這些都是對的”,陳童絕對不能信,她是無神論者,可就在剛剛已經發生了,明天他還會來嗎?
陳童靈機一動用筆寫下:媽媽叫什麼?姐姐叫什麼?弟弟叫什麼?第一次性生活是發生在那裡?兩個女兒的生日?陳童的心因緊張而變的毫無頭緒,她害怕又急切的盼望,明晚的到來。
白天的時間如同磨豆腐,讓人在磨磨嘰嘰中熬過來,只有花朵是最開心。
全然不管陳童的六神無主。
“姐,你沒有覺得我變漂亮了,戀愛中的女孩是不是很美呢?”花朵邊哼哼就走開了。
“喂,男朋友是那位呀?是天上掉下來的?”陳童有點煩燥了,不過她的口腔炎確實好了,中午吃了很多呢,但是陳童還是不信邪的,她在外面漂泊的歲月,內心強大是她永遠的定神針,“我就要回去看看你能回答我什麼問題?”在游泳館,她不停看時間,終於到點了,她急匆匆趕回去。
在廳裡面轉了一圈,又去房間裡,看到自己寫的那張紙條:父親早逝他自己加上去的),媽媽:,姐姐:,弟弟:,大女兒:吳詩,二女兒:吳畫。第一次:在我朋友新購買的兩米的大床上。
陳童靜靜的看著,這個世界真的有還債的嗎?真的有冤魂來還債嗎?她猛的一個踉蹌,順著牆坐下來,而這一切,書生就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