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讓她畫自己和明誠,這……這真的有些羞恥。
不過出版社那邊還沒定下來,現在只是先通知她一聲。
將信放進信封收好,她心裡還有些矛盾,一張畫稿三塊錢,她還真捨不得,不過要畫自己,她又有些下不去手。
搖了搖頭,她也懶得想了,反正出版社那邊還沒定下來,不過新的草原故事,倒是可以現在就想了。
將信裝進兜裡,她倚著驢車欣賞起了冬日的草場。
驢車晃晃悠悠,很快就拐到了北邊的草場上。
這一個多月都是晴天,當初草場上厚厚的雪,也融化了大半,只剩下背陰處還有點零星的雪花。
遠處,有一隻鼠兔正警惕地啃食著枯草。
驢車上,小花和小藏狐紛紛爬了起來。
兩個小傢伙跳下驢車,朝著鼠兔奔了過去。
大半個月沒痛快地吃鼠兔了,可把兩個小傢伙憋壞了。
陸芳芳看著小花、小藏狐遠去,也不在意。
很快,驢車就拉著她們到了母兔猻的領地。
這個地方地勢低,還有一層薄薄的雪覆蓋在草場上,不過對於捕獵已經沒有什麼影響了。
“姐,你快看,那呢,貓霸王在那呢。”
秀秀興奮地指著東邊的一個小土坡,上邊有一個灰白的身影,正低伏著身子,尋找著獵物。
“貓霸王瘦了好多啊。”
陸芳芳也發現了它,看來這半個多月,它的日子肯定很難熬。
深入膝蓋的雪,對藏狐還好一些,兔猻捕獵就太難了。
讓小野驢再靠近些,她抽出帶著驢嘴印的白紙,對著遠處的貓霸王就畫了起來。
遠處,貓霸王也發現了她們。
見是熟悉的兩腳獸,它也不在意,繼續匍匐著身子,朝著一隻鼠兔走去。
噌!
到了近前,它一躍而起,雙爪狠狠地掏入鼠兔洞口。
“吱吱~”
還沒來得及鑽進洞裡的鼠兔,直接被它掏了出來。
貓霸王太餓了,在鼠兔洞口就吃了起來。
驢車上,陸芳芳直接畫下了母兔猻捕獵的這一幕,順便將鼠兔也畫上了。
完事之後,她還在畫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