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跟之前的公藏狐一樣,鼻子不斷地伸進雪裡嗅著,尋找著鼠兔的氣味。
一路上沒有發現,它也沒有放棄,一直往北方走著。
陸芳芳坐在爬犁上,默默地跟著母藏狐。
她心裡有所猜測,鼠兔們應該是洞裡還有存糧,暫時不著急出來吃草。
等過幾天,鼠兔們吃完了洞裡的存糧,應該就會出來了。
恐怕這次母藏狐,也很難捕到獵物。
小野驢跟著母藏狐,一路北行,走到了一個小土坡處。
前方,母藏狐已經停下了腳步。
它圍著土坡轉著,顯得猶豫不決。
“姐,這不是你之前帶我來的地方嘛?”
秀秀從爬犁上站了起來。
她四下看了看,覺得沒認錯,這裡就是前幾天姐帶她來的地方。
當時張紅花也在呢,她人還喊冷。
“是帶你來過,那邊土坡底下就有冬眠的土撥鼠。”
“咦?難道它是想捕獵土撥鼠?”
陸芳芳心中一動,連忙舉著望遠鏡看了過去。
藏狐是土撥鼠的天敵,它們在草原上不會打洞,一般都是驅趕走土撥鼠,佔據土撥鼠們留下的洞穴生活。
兔猻也是一樣,生活在岩石下和土撥鼠遺留的洞穴裡。
不過土撥鼠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它們身形和藏狐相仿,兩者一般誰都奈何不了誰。
只有體型大的藏狐,才會捕獵土撥鼠,而且一般也只是捕獵土撥鼠的幼崽。
遠處,母藏狐已經嗅到了土撥鼠們的洞穴。
它用力扒拉開雪,沒有再猶豫,直接鑽了進去。
陸芳芳心中一驚,連忙趕著小野驢,到了小土坡前。
從爬犁上下來,她走到洞口處往裡望了望,也沒聽到什麼動靜。
“姐,它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秀秀緊緊地跟著她,好奇的望向洞裡。
“這可說不好,土撥鼠們挖的洞,深入地下三四米,它們冬眠又睡在一塊,這要是全都醒了,母藏狐就危險了。”
陸芳芳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