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芳芳轉過身,狐疑地看著它倆。
“芳芳姐,嗚嗚,驢它踢我,它踢我,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張紅花顫顫巍巍地伸出胳膊,擼開袖子,只見胳膊上都被踢紫了。
幸虧她穿了一件毛衣,裡邊還套著秋衣,不然死驢這一蹶子,非得把她踢骨折了不可。
“紅花,你又怎麼惹小野驢了?它沒事可不會隨便踢人。”
陸芳芳皺了皺眉頭,大步走過去,她拉過張紅花的胳膊,就用力揉了起來。
“疼、疼、疼,芳芳姐,我沒惹它,是它發瘋了,突然踢我的。”
“哦……啊……”
小野驢回頭瞪著張紅花,咧開了驢嘴,像是想要咬死她似的。
陸芳芳瞧見小倔驢模樣,就知道張紅花沒說實話。
她拉著張紅花的胳膊,又用上了些力氣。
“哎呦,芳芳姐,疼……疼……”
“疼就對了,你說你,沒事惹小倔驢幹嘛?它可是藏野驢,是野馬,脾氣最暴躁了,在野外它是敢和狼、雪豹打鬥的主。”
“啊?”
張紅花疼得呲牙咧嘴,又震驚地看向了小野驢。
“哦……啊……”
小野驢磨著牙,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
過了一會,陸芳芳眼看揉的差不多了,滿是嫌棄地鬆開了手。
慢慢走到小野驢身前,她偷偷掏出了一小把瓜子,塞到了驢嘴裡。
咳咳……
重新走到秀秀身前,她又往遠處望了過去。
“姐,小藏狐吃完東西,都鑽回洞穴了,那隻母藏狐也跑去了北邊的草場。”
“應該是捕獵去了,秀秀,走,我帶你再去看看別的。”
陸芳芳叫著秀秀坐到驢車上,接著又拍著小野驢,往北邊的草場去了。
旁邊,張紅花揉著胳膊,欲哭無淚。
看來這驢屁股,真不是什麼人都能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