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養殖場裡,王淑芬打著哈欠,拉開了養殖的大門。
見陸芳芳這麼早就來了,她還有些奇怪。
“淑芬姐,我去趟北邊的草場,過來把槍帶上。”
陸芳芳說著,走進了院子裡。
進了養殖大棚,她開啟保險櫃,拿出了裡邊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
自從上次打了大熊霸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碰槍。
從櫃子裡拿出一塊舊布,她將五六半擦了一遍。
自己一個去草場上,不拿著槍防身,她還有些不放心。
半晌,她又拿出了十發子彈裝到兜裡,接著又將櫃門關上了。
“妹子,你小心點。”
“淑芬姐,放心吧,我這次不是去打獵,就是拿著槍防身,沒事的。”
揹著五六式半自動步槍,陸芳芳轉身走了出去。
院門口,小野驢打了個響鼻,見她坐上來了,便拉著驢車走了。
到了大路上,陸芳芳下意識地望向了家屬院門口,這次她沒看見肖婷,倒是看到了徐進步,正往團裡快步走著。
“這對冤家……”
“小倔驢,走吧,去咱上次在草場上遇到兔猻的地方。”
“哦……啊……”
小野驢仰頭叫了一聲,加快了速度。
過了小河,它拉著陸芳芳拐進草場,往東北方向去了。
秋天的祁連山,草原上是枯黃色的,跟夏天的綠意盎然不一樣,顯得有些寂寥悲涼。
只有遠處白色的雪山,與黃綠色的林海,有著不一樣的顏色。
要不是隻有黑白色的膠捲,她真想給秋天的祁連山拍一張照片。
很快,驢車帶著陸芳芳,就到了滿是坑洞的土撥嶺。
拿起脖子上的望遠鏡,她又朝藏狐一家的洞穴望了過去。
母藏狐跟每個清晨一樣,滿是佛系、憂鬱地蹲在洞穴口。
在它身邊,有五隻毛茸茸、胖乎乎的小藏狐,正在互相打鬧著。
有時小藏狐們會打鬧到母藏狐身前。
母藏狐看了看孩子們,也沒有插手的意思。
遠處,陸芳芳舉著望遠鏡,臉上露出了姨母笑。
說起來,這五隻小藏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該叫她一聲姨姨才對。
“嗷嗚~”
驢車上,小黃狗嗚咽了一聲,拱進了小花懷裡。
陸芳芳回頭看了一眼,伸手安慰了安慰它。
要不是當初的貓霸王,小黃狗如今也應該跟著母藏狐。
不過要是這樣,就沒有如今的五隻小藏狐了,也是一筆糊塗賬。
遠處洞穴口,母藏狐耳朵動了動,朝驢車的方向看了過去。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