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以後再聽見那些話,就甭搭理她們,你男人可是副團長,別慣著她們。”
莊明誠站在驢車上,接過媳婦遞過來的葵花盤,往棚子頂上放著。
“成,那就按你說的,不搭理她們。”
陸芳芳笑著應了下來。
她家男人現在都是副團長,確實得硬著點。
不過嫂子們想開荒種地也是好事,等到了明年,嫂子們都種上了,也就沒人再眼紅她了。
“芳芳,你說這些向日葵能炒多少瓜子?”
“一個葵花盤,怎麼也能炒二兩,咱有這麼多,估摸著能炒個二十斤左右,還得留一斤明年做種子。”
“不少了,真是不少了。”
陸芳芳將驢車上的葵花盤,都遞給了莊明誠,放到棚頂上曬著。
車上還剩下一個帶著驢嘴印的,她剛拿起來,前邊的小倔驢就叫了。
她笑著搖了搖頭,將大半個葵花盤遞給了小野驢。
“哦……啊……”
小倔驢搖著小尾巴,吃的很是開心。
……
晚上,莊明誠也沒讓媳婦做飯。
他推著媳婦走到裡屋,讓媳婦繼續畫著兔猻一家,他走到院裡忙活了起來。
往鍋裡舀了一勺熊油,熬出香味,他剛放上切好的蘿蔔纓,翻炒了一下,就聽到外邊有東西撓著院門。
“嗷嗚~”
“喵嗚~”
蓋上鍋蓋,他快步走到院門前,推開了大門。
小花、小藏狐立馬衝了進來,它們圍著莊明誠轉了一圈,又跑進了院子裡。
莊明誠往外看了看,只見淑芬姐快步走了過來。
“小莊,禍害俺家的老鼠,被它倆咬死了,就是妹子經常打的那個,叫啥鼠兔,我就把它們放回來了。”
王淑芬說著,還氣得不行。
這些破老鼠,不好好的在草場上吃草,倒是跑到她家裡禍害起糧食來了。
“淑芬姐,那成,你家要是再鬧鼠兔,就過來抱它倆。”
“行,小莊,快回去吧。”
王淑芬也沒多待,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了。
鼠兔這東西算是祁連山最多的動物了,藏狐吃它、兔猻吃它,就連天上飛的金雕都吃它。
可就算這樣,草場上的鼠兔也捉不完,這又鬧到家屬來了。
莊明誠笑著搖了搖頭,關上院門回去了。
拿過盆子,兌了點溫水,他叫過小花、小藏狐,給兩個小傢伙搓洗了起來。
現在媳婦懷孕了,兩個小傢伙也得保持好衛生,可不能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