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冷風吹來,莊明誠黑著臉,雙手抱著胸,身子瑟瑟發抖。
剛才這麼多人在,還有淑芬姐,他就穿著一個大褲衩,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
“好了,好了,咱也快回去吧,可別凍著你。”
陸芳芳笑著搖了搖頭。
想起今晚這事,她心裡挺感嘆的,幸虧是有驚無險。
身上就穿了一件褂子,也給不了莊明誠,她低頭瞧了瞧,直接抱起小花、小藏狐,塞到了自家男人懷裡。
“先抱著小花和小黃狗吧,還能暖和點。”
“喵嗚~”
“嗷嗚~”
兩個小傢伙嘴角帶著血跡,一直往他身上拱著。
莊明誠嘆了一口氣,倒也沒拒絕小傢伙們,剛才他給特務止血,身上也不乾淨。
一手抱著小花,一手抱著小藏狐,他倒還真感覺暖和了點。
往家屬院走的路上,他忍不住又罵了幾句。
“我千辛萬苦帶人抓回來的特務,一個要優待俘虜,一個要讓病人好好休息,他倆可真是……真是……”
莊明誠張了張嘴,也沒想出詞,來形容劉二魁和肖婷。
“腦殘!”
陸芳芳拿著手電筒,照著前邊的路,忍不住說了一句。
“腦殘?對,就是腦殘,腦子不殘,也說不出這種話,這才安定了幾年啊?他倆就不知道敵人的兇殘了,真是腦殘!”
莊明誠覺得這個詞很過癮,忍不住又罵了幾句。
陸芳芳贊同地點了點頭,配合地罵了兩聲。
那三營長劉二魁她還記得,當初在養殖場還控訴她剝削鵪鶉,說她的養殖場是剝削工廠。
這人不光腦殘,還是個聖母婊呢。
一路回到家,陸芳芳快步走到屋裡,兌了點溫水,讓自家男人洗了洗身上的血跡。
將鍋端到爐子上,繼續熱著菜,她回頭又看向了小花和小藏狐。
這兩個小傢伙,嘴裡還有特務的血,這可不能留著,她找了箇舊牙刷,準備給兩個小傢伙刷一下。
“喵嗚~”
“嗷嗚~”
“好了,好了,乖一點,小花,張嘴,還有小黃狗,你老實點,下一個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