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呲牙,對著莊明誠叫了一聲。
額……
莊明誠有些心虛,他放下手裡的東西,急忙接過了愛人手裡的盆子,“我來吧,芳芳,你去休息,今天活都給我。”
“哼。”
瞧見他這麼殷勤,陸芳芳就生氣。
也懶得管了,她拿出椅子,坐在院子裡擼著小花,看著莊明誠忙活。
“小心點,別把兔子皮扒壞了,縣裡收購站八毛一張呢,對了,剛才你去哪了?怎麼一回來,臉上還有點紅?”
陸芳芳看著莊明誠的臉,越瞧越不對,“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嗯,我去了海讓一趟,和許化韻喝了點。”
莊明誠點了點頭。
他一邊扒著兔子皮,一邊說了一下在海讓的見聞。
“那邊的草場是真肥,兔子、鼠兔尤其多,那邊還有一個大湖,都是從雪山上流下來的水,還有一個小瀑布,很是漂亮,聽老許說,冬天的時候,瀑布會凍起來,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
說著,他從拿出兩隻鼠兔,扔給了小花。
“喵嗚~”
小花躺在陸芳芳懷裡,連看都沒看。
莊明誠有些尷尬,他繼續道:“我去的時候,許化韻正在湖邊捉小魚,喂他帶著的小雞呢,這人也真是有意思。”
他笑著搖了搖頭。
跟許化韻處了一下午,他發現這人確實有文化,但沒有文化人的清高、酸臭,是個能相處的。
“我過些日子,看看有沒有機會,讓許化韻回場部當老師教書,以後有他教咱的孩子,我也放心,肯定能成才。”
陸芳芳白了他一眼。
這人可真逗,八字剛有一撇,現在就想著孩子了。
低頭瞧了一眼小花,這個小傢伙在它懷裡眯著眼睛,舒服得都快睡過去了。
“明誠,你胳膊這又是怎麼了?被誰撓的?”
莊明誠扭頭看了一眼,見小花沒注意,他偷偷指了指小花。
“小花撓你幹什麼?”
“小花,你撓你爹幹什麼呀?這可不行。”
陸芳芳摸著小花的腦袋,把小傢伙弄醒了。
聽到陸芳芳的話,小花呲牙又對莊明誠叫了兩聲。
莊明誠嚇了一跳。
真是拿這個“逆子”沒辦法,他割了一塊兔子肉,小心遞到了小花跟前。
“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