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芳芳抬頭一臉無辜。
“你會打獵。”
莊明誠面無表情,吐出了四個字。
陸芳芳一愣,隨即擺了擺手,說道:
“我那叫什麼打獵呀?我就是用彈弓打些灰皮子,順便打些鼠兔喂小花,那些大牲口我的氣槍可打不著。”
莊明誠看著愛人,搖了搖頭又道:“那驢是怎麼回事?”
“小倔驢嗎?那是我運氣好,在草原北邊的林子裡逮的,還多虧了小花幫忙,不然就讓它跑了。”
“驢呢?現在驢在哪?”
“驢……”
陸芳芳一頓,她抬頭看著莊明誠,有些不太想說。
她算是發現了,這個男人有點小心眼。
過了一會,見莊明誠還緊盯著自己,連屋裡的戰友都不管了,她只好無奈地小聲說道:
“驢在老許那呢,這不是調查組來了嘛,我怕麻煩,就牽他那去了,想避避風頭。”
莊明誠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突然感覺那個老許同志,或許比自己更瞭解愛人。
心裡不是滋味,他後悔去新疆了。
見淑芬嫂子去了屋裡,莊明誠湊到愛人耳邊,小聲說道:“今晚上你把這兩個多月的事,全都跟我仔細說一遍,一件都不能漏。”
瞧莊明誠不像開玩笑,陸芳芳傻了眼。
“這兩個月的事可多了,全說完得一晚上,咱不睡覺了?”
陸芳芳倒無所謂。
嗯,她真的無所謂,就是有些怕熬夜犯困。
莊明誠發了狠,他點了點頭,“不睡了,我要聽你一件件說,你不說完,咱倆人誰也不睡。”
“那行吧。”
陸芳芳有些不樂意。
她上下打量了莊明誠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
也不知道這男人發什麼神經,大晚上不睡覺,非聽她講經歷。
“對了,明兒我和你一起去找老許,把咱家的驢牽回來。”
莊明誠面無表情地說完,轉身進了屋。
“這個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