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有！你們別汙衊人。”
肖婷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急忙反駁著。
“沒有？哼，我可告訴你，跟你來往密切的朱海媚可全都交代了，你負隅頑抗也沒有用。”
“我沒有，我只是要了朱海媚一些蟲草，別的什麼都沒幹，真的什麼都沒幹，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
肖婷感覺很是冤枉。
見對面兩人不信，她心中突然想到了什麼。
“同志，我真的沒做其他的事，不過我見朱海媚，跟家屬院的其她人交易過肉票、工業券，還有腳踏車票！”
調查組的兩人，面上一喜。
其中一個拿著鋼筆，連忙記錄了起來。
聽著肖婷說出的名字，他挨個寫下，接著又讓肖婷確認了一遍。
肖婷看了看，猶豫了一下，還是堅定地簽上了字。
“好，很好，肖婷同志，你覺悟非常高，接下來再說一下你父親的問題吧。”
“我父親？”
“對，你父親平常有什麼異常，你要如實地跟我們說。”
肖婷一怔。
“沒有，沒有！我父親沒問題！”
……
天色漸黑，陸芳芳去河岸的荒地裡，拔了些油菜，忙了一會，這才回了家屬院。
剛進家門，她轉身立馬關緊。
回頭拿了一根長棍子，她緊緊的撐在門後，眼看安全了，一般人沒法闖進來，她整個人這才放鬆了下來。
先去裡屋將炕洞裡的小花放出來，她接著剁碎了油菜，餵了一下家裡的雞、鴨、鵪鶉。
這些小傢伙們餓壞了，圍著爭搶啄了起來。
陸芳芳怔怔地坐在院子裡，看著它們，心裡卻想著白天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