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同志,我不能要,不能再要了。”
許化韻臉上微紅,連忙擺著手。
他已經吃了太多陸芳芳的東西了,實在不好意思再收了。
說著,他轉身就往山下走去。
“哎?老許?老許?”
陸芳芳拿著牛油餅,有些無奈,這人可真是靦腆。
見老許走遠了,她只好將牛油餅,重新裝進了布包裡。
瞅了一眼許化韻遞給自己的蟲草,陸芳芳拿著一根根數進了自己的鋁飯盒裡。
“五十五,五十六。”
老許挖的,和她挖的,正好裝滿了一個鋁飯盒。
陸芳芳記下了五十六,接著搖了搖頭,老許這個經驗十足的人,挖得沒她多,看來今天她運氣確實挺好。
“妹子,老許同志這人不錯。”
王淑芬望著往山下走的許化韻,可惜地搖了搖頭。
這人一米八的大個子,整個人帶著一股儒雅的氣息,國字臉、濃眉大眼,氣質容貌都極好,這要是在她老家,那可是個搶手的人,就是可惜是個老右。
“妹子,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可得跟他保持距離。”
王淑芬望著山下,回頭又囑咐了妹子一句。
“淑芬姐,你想什麼呢?我跟就老許就是朋友。”
“不是我想什麼,是怕別人傳閒話,你年紀小不知道,這閒話有時候可厲害了,能毀人!”
陸芳芳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淑芬姐,我會注意的。”
人言可畏她還是懂的,更別說老許還是個老右了。
“唉。”
陸芳芳嘆了一口氣,她拿著鋁飯盒裝進布袋裡,接著又跪在地上找起了蟲草。
一根、兩根、三根……
一分錢,兩分錢、三分錢……
只要看到了黑芽子,她就拿著小鏟子,鏟進去,用力一壓,接著拿出蟲草,一分錢到手。
漸漸的,她挖蟲草有點上癮了,這種感覺真的挺解壓。
有時挖累了,她就站起身,喝口水,看看山下吃草的馬,或者抬頭看向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