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裡,周禹和蒂娜在實驗室篩選種子。
用於實驗的種子,一定要有選擇性,要選擇品相更好、生命力更強的種子,才能培育出更完美的下一代。這叫做人工選擇,區別於自然選擇。
加上蔬菜,總共接近二十種作物,要從一包包種子裡面,一粒一粒的挑選,這可不是個輕松的活兒。是水磨工夫,要慢慢來。
當然,忙的有些倦了的時候,自然也會找樂子。
比如和蒂娜明刀明槍的戰鬥一場!
蒂娜每每抱怨,樂是樂過了,但渾身散架,沒力氣沒精神,影響實驗進度。
周禹卻不以為忤。
只是每次都覺得不盡興——即便有時候安吉在家也一樣。到如今,她們兩個聯手,也遠遠不是周禹的對手了。打平都是奢望。
女人們苦惱的同時,周禹也不甚爽利。
作為血氣方剛到了極點的男人,這方面無法得到滿足,真真是讓人燥的慌。
等到將挑選出來的種子,按照有無玉印影響進行分類種植之後,周禹又閑了下來。
不過安吉和蒂娜齊齊‘失蹤’了——她們已經不堪撻伐,每次看到周禹眼中露出那種神色的時候,都心慌害怕,於是幹脆找理由消失。
蒂娜又回去看她的媽媽去了,而安吉,則藉口孤兒之家那邊有事,也跑了。
她們已經顧不得太多——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渾身酸軟,下面總是紅腫,喉嚨也嘶啞了,這簡直就是酷刑,而不再是享受。
她們也羞愧於作為女人沒有盡到職責,但無能為力呀!同時也心裡矛盾,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滿足自己的男人,那麼男人難保不會去找其他的女人。
但是……
誰讓自己不爭氣呢。
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聽之任之了。
蒂娜和安吉慌亂失措的跑了,讓周禹無可奈何之餘,就有了新的目標——趙海倫。
於是這天,周禹就去了牧場。
“這幾天安吉小姐喉嚨有些沙啞,我想老闆你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好好關心關心你的女人。”趙海倫一身牛仔裝扮,看起來英氣逼人。說起話來,也一點都不客氣。
周禹莫名一笑,心知趙海倫約莫是誤會了。
她恐怕以為安吉是生病了,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
看著她的模樣,周禹來了興致,不由道:“怎麼,安吉沒跟你說過嗎?”
“說什麼?”趙海倫眨了眨眼睛。
“她沒說她喉嚨為什麼沙啞?”周禹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嘿嘿笑道。
趙海倫有些莫名其妙,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笑的有些令人發毛:“沒有。不是感冒了嗎?”
周禹哈哈大笑:“你覺得,在我這裡,有人會感冒嗎?你可能不知道,我農場的那個診所,已經好久沒有生意了。要不是農場有補貼,醫生早就跑了。”
“是……是嗎?”趙海倫疑惑道:“那安吉……”
“嗯哼。”周禹清了清嗓子:“晚上叫喚的時間太久,嗓子受不了。”
趙海倫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怎麼能聽不出來話裡的意思?晚上叫喚時間太長……
“老闆,我覺得今天見你是個錯誤。”趙海倫瞪了周禹一眼,心裡微微發熱——是怎樣長時間的喊叫,才會讓嗓子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