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
周禹反駁道:“這種屁話說的多了,潛移默化,到最後,不是也是了。”
“最重要的是,”他笑了笑:“我不爽,行不行?”
“行。”簡林笑道:“有錢任性,不行也行。那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不要你殺人放火。”周禹開了個玩笑,道:“那些什麼卵子專家,你代我給他們一個警告,明說就是我說的,特麼再亂開黃腔,小心我找人去崩了他!”
“嚯!”簡林嚇了一大跳:“我說周老弟,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那可說不準。”周禹嘿嘿笑道:“你把我的能量跟那些混蛋說清楚,就說要是我再看到這樣的屁話,就直接懸賞幾千萬上億美刀,也不必我自己動手,有的是人代勞。”
簡林無語凝噎。
“你這是亂來你知道嗎!”他道:“生命是寶貴的……”
“哎,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周禹哈哈一笑道:“先嚇嚇他們再說。”
“行,我代為轉告。”簡林應了下來,卻加了一句道:“你剛才……不是說笑的吧?”
“那可不一定。”
“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警告?你不怕他們捅出來?”簡林問道。
“怕什麼。只是語言上的警告罷了,捅出來又能怎麼樣?就算最後真把這些人給崩了,那又如何?我咬死了不承認,誰還能來抓我不成?”周禹說到這裡,嗤笑道:“以這些人的心肺,難道還有幾個剛烈之輩,敢跟我硬剛?真要有人捅出來,我倒還佩服他了!”
簡林無言以對。
其實說到底,這是層次的不同。
所謂的那些什麼磚家,不論在周禹眼中也好,簡林眼中也罷,都是小角色。真要弄死幾個,也只是動動嘴皮罷了,根本沒有難度。
就好像大象腳下的螻蟻。
平素是不可能會關注的,但只要關注,絕對是碾壓,沒有理由的碾壓。
再者就跟周禹說的一樣,那些所謂的磚家,都是拿錢辦事不要良心,這樣的人,還指望他跟劉胡蘭董存瑞一般?
根本不可能。
“其實農民周,你應該知道。”簡林忽然道:“這些人背後,有一張網。連嶽飛這樣的人物,都汙衊了,教科書上都要改,可以想象,他們有多大的能量。你這樣做,沒用。今天我代你警告了張三,明天就冒出個李四,後天就有王五,難道個個都警告?”
聽了這句,周禹沉默了一下,笑了一聲,道:“張三李四王五,嘿,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這些早就該泯滅在塵埃中的遺老遺少,我覺得,他們沒有必要繼續存在下去了。”
“你這話有點大。”簡林聲音放緩:“有些事,不是說了就能做的。”
“但我能做。”周禹淡淡道:“玉印稻現在怎麼樣了?”
“嗯?”
周禹忽然扯開話題,讓簡林略略一頓,隨即道:“難道你要用玉印稻做威脅?”
“不不不,”周禹笑道:“我臉皮沒那麼厚。”
“那你提玉印稻做什麼?”簡林反問道。
“玉印稻我既然答應了你們,那麼,該怎樣就怎樣,我絕對不會多一句話。”周禹強調了一句,隨即道:“不過,現在有玉印稻,以後難道不會有玉印麥?玉印豆?玉印玉米?嘿嘿……”
簡林沉默了。
“我這麼跟你說吧。”周禹淡笑道:“以後,各種新種的作物,會陸陸續續的推出。這一點,我還是有信心的。我以前好像跟你提過吧?有一就有二。但每種卻不能混為一談,到時候新種出來了,就要重新談。那麼,老簡,你覺得,我是不是有一大把大小王在手裡捏著,隨時可以炸?”
“你這樣不好。”簡林鄭重道:“你應該知道,對國家機器而言,有的事,可一而不可再,免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當然知道。”周禹輕哼了一聲:“不過我要求並不高,不是麼?大夏要從我這裡得到最大的好處,就做些實際的事給我看。也別跟我說什麼家國大義的問題。我這麼說吧,玉印稻這一類的新種作物王牌握在大夏官方手中,難道還沒有方法拿捏他們?!”
“如果我是大夏國主,趁著玉印稻掀起的這次變革,輕而易舉的就能降服那些不聽話的民族。簡簡單單,不聽話,就不給吃,多容易!要是我聽到,因為什麼這呀那呀的,先給某些民族某些地區種植,而忽略漢人,那不好意思,老簡,你給上面帶句話,以後就別想拿到一粒種子!”
“至於那些滿清的遺老遺少,國內的,交給你們去對付。”周禹嘿嘿道:“很簡單嘛,下一種作物出來,還得幾年時間,這幾年,各種職務變動,嗯,輕輕鬆鬆嘛,讓他們養老去,讓他們回歸他們的塵埃。”
“你有種!”簡林苦笑道:“恐怕也只有你,有這個膽子敢威脅國主長老們了。好吧,你的話,我會原原本本的遞上去。不過農民周,你能保證,你的新種作物,不會被破解嗎?一旦被破解被山寨出來了,恐怕……”
“就是算總賬的時候對吧?”周禹哈哈一笑:“且不說你們能不能破解山寨,就算能,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做到的,這一點我還是有自信的。到那時候,想要動我,呵呵,你看我現在有多大身量,推測推測,幾年後我有多大身量?”
簡林默然。
“反正一句話,我就是看不慣!”周禹正聲道:“說到底,我是在拿我自己的利益做交換,卻為大夏在做事。你們還想清算我,呵呵,自己捫心自問去。”